正看见明瑰公主满头冷汗捂着肚子喘粗气的样子,曲时笙连忙跑到明瑰公主身边,用手帕给她擦着汗,嘴里连声说道:“没事,别怕,嫂嫂,都过去了,你现在平平安安的,深呼吸,我给你把个脉。” 说着话,曲时笙的手已经搭在了明瑰公主的手腕上,这一搭她的眉头就拧了起来,立马回头吩咐凉儿几样药草,让她赶紧去熬。 知道明瑰公主的情况不太好,可曲时钊毕竟不是郎中,他不了解明瑰公主究竟是怎么了,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满头是冷汗,追着曲时笙问:“你嫂嫂没大碍吧?她这是怎么了,是吓到了还是受伤了?” 此刻的曲时钊说起话来语无伦次,刚从鬼门关里爬出来,哪里能冷静的下来。 曲时笙在前头走的急,边走边说:“这院子不行,把嫂嫂挪去我那,恬儿你去吩咐人烧水,给嫂嫂烫烫脚放松一下,她现在太紧张了,我怕再这样下去,腹中孩子会不保。” 听见这后面的一句,曲时钊站在原地,只觉天都塌了,转头就奔着明瑰公主跑去,一把将明瑰公主打横抱起来,二话不说就往曲时笙院子里奔。 折腾了半宿,曲时钊有些颓废的坐在廊下,看着曲时笙和凉儿恬儿进进出出,他几次想问明瑰公主的情况,却又怕打扰到曲时笙,最终只能闭了口。 直到天蒙蒙亮起,曲时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这才走出来同曲时钊说:“大哥哥放心,嫂嫂已经睡着了,我给她服用了一些安神的药,还有保胎药,只要这头三天太太平平的,基本就没有大碍。” 曲时钊这才算松了口气,但他的眉头依旧紧锁着:“你嫂嫂的情况还好吗?她身子本来就弱,有孕了更加辛苦,再遇见这事,我怕…我怕她撑不住。” “什么撑不住撑得住的,嫂嫂吉人自有天相,那是有老天爷保护的。再说,还有我呢,我这妙手神医,什么人得了什么病,到我这儿也不算什么。” 这话说的轻松,实际上曲时笙累极了,心里也忐忑不安,毕竟明瑰公主能否保住她的孩子,还是要看她自己的造化,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好妹妹,你嫂嫂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同我详细说说。”曲时钊眼睛泛泪,几乎要哭出来。 “哎呦大哥哥,你什么时候这样过,男子汉大丈夫的,别哭哭啼啼,小家子气。”曲时笙没好气儿的说:“一个有孕之人被追杀,能不害怕?她太紧张了,到这儿的时候手握成拳头掰都掰不开,当时的情况确实有些惊险,但好在她挺过来了。” 听妹妹这样说,曲时钊这心里头也算是有底了,他双手合十跪在廊下,抬头道:“求老天爷开眼,保我心爱之人和我的亲人安然无恙,平平安安。” 屋内的明瑰公主其实并没有睡熟,她隐隐约约听见外面有说话的声音,便睁开了眼睛,因为是背对着床边,所以守着她的婢女并不知道她有没有睡着。 而曲时钊的话,她一个字不落的都听见了,那种感觉就犹如春天来临,阳光把冰雪烤融,融化的雪水流进心田。 听见这些的明瑰公主,算是彻底明白了曲时钊的心意和情意,她缓缓闭上了眼睛,困意袭来,准备睡了。 但曲时笙紧接着一句话,让她睡意全无。 “你这背上和胳膊上的伤可得抓紧处理,现在这天热冷交替反复无常,伤口若是不好好打理,发起炎来可要遭罪,你过来,我给你好好清理一下伤口。” 听见这话,明瑰公主连忙爬了起来,也不顾她身边人的阻拦,赤着脚下地来到了曲时钊面前,可把曲时钊吓了一跳。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