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无法反驳。 “那你舅爷爷现在何处,为何一直不曾露面。” “他怒急攻心晕过去了,现在正在医馆里躺着呢。” 晕是晕了,可并不是气的,而是顾南烟怕他坏事,来衙门前给他打了一剂麻醉针。 苏文丰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 事情仿佛陷入了僵局,如今的情况似乎也只有滴血验亲才能证明孩子的生父到底是谁。 苏文丰让人去拿个碗,又让手下去顾南烟说的医馆取刘成的血。 顾南烟溜溜达达的走到钱老爷身边,低头小声道:“真不知该说你可怜还是可悲,偌大家产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 说罢眼尾似有似无的,扫向一直没出过声的蒙面女子。 钱老爷瞳孔一缩,也看向女子。 那女人只低着头,什么也没说,袖子里的手却不自觉的攥紧。 拍了拍钱老爷的肩膀,顾南烟貌似感慨的叹了口气。 钱老爷只觉被什么扎了一下,只是此刻心神都在顾南烟说的那句话上,并没在意。 装着水的碗很快端上来,钱老爷犹豫片刻,终是划破手指,挤了滴血进去。 随后去钱府取血的人也回来了。 众人都眼巴巴的看着两滴血慢慢靠近,落在了一起。 然而,却并没有融合。 钱老爷大惊,不敢置信的盯着碗底。 “不,这不可能!” 钱老爷一张脸涨的通红,双眼充血,愤怒的看向顾南烟。 “我不相信,一定是你,是你在碗里做了手脚!” 翻了翻白眼,顾南烟冷笑:“老子离那碗八丈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做手脚。” 23q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