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来人!” 他说着就要让人将乌元川拖出去关起来。 乌元川脸色大变。 “草民冤枉啊,草民冤枉!” 怎么会这样! 皇上不是应该想办法找出主谋,同时将他这个被逼无奈的平民百姓给放了吗?! 这跟姑姑说的不一样啊!蚕 乌元川拼命喊冤,可任他喊破了喉咙都没人理会。 眼看就要被拖出殿外,他终于忍不住心中恐惧。 “草民说,草民什么都说!” 然而还是没人理他。 顾南烟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傅拓则端着茶盏品茶,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是姑姑,是草民的姑姑乌氏指使的!” 顾南烟闻言抬头,与傅拓对视一眼,得意的咧了咧嘴角。蚕 傅拓好笑的摇了摇头。 三斤十分有眼色的让人将他拖了回来。 “你说的乌氏,可是孙琦孙大人的正妻?” 问出这话的是一直沉默着的赵坤。 他从小就知道,姑姑嫁到了京城给人做妾,且很不受正房的待见。 却不知那女人竟恶毒至此,居然想要了小表妹的命! 可想而知,姑姑一直以来受了多少的委屈。蚕 若是让祖父知道,怕是又要犯心疾了。 赵坤心疼不已,同时更加愤恨乌元川。 除了他以外,在场的人包括雪儿在内,没有人对这个答案感到意外。 自从顾南烟查清楚乌元川的身份,乌氏参与其中就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现在最重要的是,能不能由乌元川抖出的乌氏这条藤,摸到盛芮这个瓜。 被吓了个半死的乌元川卖乌氏卖的干净。 加上有雪儿作证,基本已经可以定乌氏的罪。蚕 而此时的乌氏,则在紧闭的房间里急的来回踱步。 门外响起脚步声,她以为是出去探听消息的管家回来了,赶忙过去开门。 “怎么样,乌元川真的被抓了吗?”她迫不及待的问道。 然后就见一个人影朝她扑过来。 乌氏惊叫一声下意识闪开。 形容狼狈的管家一头扎在地上,软趴趴的晕了过去。 乌氏僵硬抬头,就看见孙琦顶着一张黑的不能再黑的脸,阴沉沉的望着她。蚕 “老爷……”乌氏咽了口口水,佯装淡定的扯了扯嘴角,“您怎么来了?” 不是说今日要出公差,明天一早才回吗? 乌氏有种不好的预感,看了眼趴在地上生死未知的管家。 “管家这是怎么了。” “被我的人打了一顿,疼晕了而已。” 孙琦的语气似乎与平时没甚区别,算得上柔和。 可不知为什么,乌氏总觉得他这句话说的阴森森的。蚕 “怎的下这么重的手。” 乌氏尴尬一笑,下意识松开了抓着门框的右手。 “犯了错慢慢教就是,都是府里的老人了……” “既然是府里的老人,有些错更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