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顿了一下,走向远处,那尚未收拾得当的房间。 “嗯,唔。”水淼淼迷迷糊糊的醒来,撑着床坐起“疼疼疼疼!”手轻碰了一下额头,水淼淼立刻叫唤了起来。 “当然疼,都肿了。”寻了药来的月杉,将水淼淼按回床上。 “月杉?” “嗯,是我,撞傻了?”打开药瓶正要给水淼淼上药,水淼淼突然从床上坐起,撞进月杉的怀里,嚎着,“鬼有鬼,这落院闹鬼!呜呜呜呜。” 药瓶掉落在地,月杉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在怀中哭着的水淼淼,“哪有鬼了,就算真有,我们可是修行之人,打不过吗?” “打不过,我最怕鬼了。” “好了。”月杉轻哄着,“我们先把药上了,你额头不疼吗?” “疼。”水淼淼带着哭腔的道。 “那就先上药。”抬着水淼淼的下巴,月杉轻柔的涂抹着药,“这眼睛都哭红了。” 水淼淼的眼睛泛着微红,眼角还挂着泪珠。 “没想到淼淼胆子这么小。” “谁小了。”水淼淼伸出手数着,“我也就怕昆虫、蛇还有鬼了,其它时间我胆子大的很。” 月杉抹去水淼淼眼角的泪珠,这样做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真的不闹鬼吗?我看到的” “淼淼。”月杉打断水淼淼的自言自语,“落院可是师父看我表现好赏给我的,我还没住呢!你说闹鬼,我日后怎么办?” “那,那应该是我看错了。”水淼淼去摸自己的额头,手被月杉打开,“药还没干,不要碰。” “哦。”水淼淼放下手,揪着月杉的衣角“也是怎么可能真有鬼,我大概是被风吹起的沙迷了眼。” 见水淼淼不在纠结鬼的事了,月杉收起药瓶,露出几分笑意。 “对了,我跟你说,我找到你说的我舞里缺的生命感了,我跳给你看!” “行了。”月杉拉住水淼淼,“等你额头的肿消下去在说,你来找我就因跳舞的事?” “不是啊!我来是,是来干什么的?”水淼淼愣了两三秒一拍额头“我想起,疼!” “你真是不想让肿消下去了。” 月杉急忙拉下水淼淼的手,轻吹着。 “这是习惯,一般一想起什么事了就爱拍头,大家都一样,只是太习以为常没有察觉。” “你那来的歪理。”月杉擦去水淼淼手上的药膏,“药是要重新上了,你可别叫唤。” “我不能保证。”水淼淼无辜的眨着眼。 真是输给淼淼了,月杉是气也不好笑也不好,只能无奈的摇摇头,重新打开药瓶。 “我给你贴个纱布好了。” “样子好丑的。”水淼淼躲闪着。 “丑也比你在拍额头好,别乱动。”月杉一把将水淼淼圈到怀里,强制性的贴上纱布。 水淼淼撅着嘴,“月杉你不温柔了,你不爱我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月杉松开手,拉开了些距离,低头收拾着东西。 摸了一下头上的纱布,都已经贴上了还能如何呢? 从水盈隐里拿出书签,递到月杉眼底,“我信守承诺的来送书签了。” 书签!我以为那不过是随口一说,月杉抬起头,撞入水淼淼真诚的眼神中,一时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