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件家具上最起码都堆有一寸厚的灰,带着让人窒息的霉味,不禁让人怀疑,自己还在桃花源里吗?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话说,符令君是不是都咳半天了。 收回眼神,水淼淼望向一旁不停咳嗽的符令君,似乎下一秒他就要将自己的肺给咳出去了。 “没事吧!”水淼淼大惊,急忙将符令君推出厢房外。 “咳咳,麻烦三水拿下药咳咳咳,就在床头。” “哦,好。”水淼淼忙不迭的点头,跑的飞快,这可是自己看好的目标,不能出事。 就着温水,吞服下药,符令君依旧咳的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水淼淼见状只好站在符令君身旁,轻拍着他的背,为他顺着心口,只不过,有那么一瞬间符令君似乎咳的更大声了。 符令君似想挣扎,只是身体不允许。 这动作暧昧吗? 虽然是挺像水淼淼搂着符令君的,但水淼淼敢以她的人格发誓,绝无撩拨的心态,是真的为符令君好。 那时父亲被人气住院,护士就是这样教自己照顾的,对咳嗽、咯痰、呼吸不畅,都有适当的缓解作用。 只是在旁人的视角里,这事如何定义就不好说了。 已是夜深人静时分。 恢复过来的符令君,甩出几张符,收拾好了厢房给水淼淼住。 真不知桃花源为何会有如此杂乱不堪的房间! 符令君独自一人盯着暗下去的厢房,思考着。 “看什么呢?这么专注!” 隽器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符令君身后。 这语气听着不对啊,符令君挑着眉,关上窗户,顺手贴上符,隔绝旁人窥探的可能。 “跑哪疯去了,半天都没个人影。” “呵”。 隽器师显出身形,靠在墙上,抱着双臂,神色不爽,“我就没走远,是你自己太入迷了,都留宿了!” 无语的摇着头,符令君望向隽器师,“都看见什么了?” “哼。”隽器师转头不屑的道:“有伤风化的事,我才不看呢!” “有伤风化个头。”若手边有东西,符令君必砸过去,“别乱说,毁姑娘家清誉。” “她有吗!她搂你耶,哥!你还让她搂了!” 回忆着刚才那一幕幕,隽器师就甚是暴躁,“哥,你看上谁不行啊!为何单对这姓三的另眼相待!” “行了!”符令君拍着扶手,不想和隽器师谈论这有的没的问题,“我有事问你,闭嘴!” 符令君指着隽器师,“我问你答就行,昨夜跟三水聊什么了?” “我能和她聊什么,你怕我跟你抢啊!” “什么都没聊?” “当然,我又不是你,她跟我聊什么,一句话都没有,哎!”话说一半,隽器师安静了下来,似乎有哪不对。 看向符令君,见他神情严肃,隽器师迟疑的道:“往日这姓三的见到哥你,可都是废话不停的,为何偏偏昨日,一句话都没有,睡前连个晚安都没说。” “所以说,你没答应三水留宿的事?” “留宿!我,答应她!”隽器师震惊的瞪着符令君,“哥你是不是病了。” 打开隽器师伸过来的手,符令君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