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淼无视着身后隽器师磨牙的声音,对符令君笑着。 “我既然能用符藏起隽器师,在用符盖住这些不是问题。” “厉害。” 水淼淼鼓着小掌,本就是为了转移话题,她也没多问,弯腰去捡笤帚,然后突然站起,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符令君。 “是符,不是什么唯一的东西?” 符令君控制这轮椅后退一步,他没太理解水淼淼的话,反而被吓了一跳。 水淼淼一个人先傻乐着然后越来越兴奋手舞足蹈着。 “白痴啊。” 隽器师在一旁望着。 “我要自由了!”水淼淼大喊着,单膝跪下,出其不意的的抓住符令君的手“教我,我要学这个符。” “学这个?”符令君实在不能理解,这算不上什么实用的东西,“这不能算是普通的符咒,必须刻或刺在当事人身上。” 水淼淼听着,皱了皱眉,“听起来很疼?” “废话。”隽器师摸着自己的尾椎处,为保一直生效,还需要沾上特殊的颜料,疼痛非一般能言语的。 水淼淼看向隽器师,想要张口安慰,被隽器师粗暴的打断了,“喂!你还要抓我哥的手抓多久!占便宜没完是吧!” 白担心他了,水淼淼将自己的同情抛到脑后,专心的盯着符令君。 “这符咒对我真的很重要,求您教我。” “行。” 水淼淼的眼神太过渴望,符令君也就答应了,也不知她为何非要学这个符咒,就当教她一些新的制符技巧好了。 这个符是真难,练了几天,先是在木头上刻,然后是在猪皮上刻,手腕都肿了,水淼淼才勉强成功。 成功了第一个,水淼淼立刻就扔掉了手中猪皮。 就这样吧,她该去找人实验了。 出了红雨轩,水淼淼就被合欢宗的人劫住了。 自从她和符令君定下了协议,这三方就维持了一种诡异的平衡,但这平衡随时就会被打破,那就是看童荌还愿意和平下去多久。 水淼淼观着,明显和平不了多久了,童荌最近越来越暴躁了。 被请去落花所喝茶时,童荌会盯着墙上那副画走神。 计策是个好的,但其中偏偏出了水淼淼这一个另类,迟迟不见效果的童荌开始询问起水淼淼关于红雨轩的事。 装傻充愣的又是一天,水淼淼逃似的离开了落花所,童荌的眼神是越来越不善了。 真是一堆的麻烦,水淼淼抓狂的踹着树,催眠着自己‘冷静不急,一个一个来,总都能解决的······’ 蹲在桃花深潭的结界前,水淼淼无聊的揪着草。 庹炎君从桃花深潭里走出,又退回。 半晌后。 庹炎君再次出现问道:“你蹲着干什么,又是来找祝翼的?他不在。” “嗯。” 水淼淼甚是敷衍的点着,就知道祝翼不在,她已经放弃了。 不是来找祝翼的?那是来找祝翼身旁那个叫宫格的小子? “这里没人了,他们都出去忙了。” “我知道。” 自己看着他们走的。 拍掉手中的青草,水淼淼站起身,有气无力的问道:“你们一天天都在忙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