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么说,我今晚一醉方休,你不要笑话啊!” “我怎么会笑话你呢?我要是喝醉了,你也不要笑话。” “你不会侵犯我吧?” “说不定,你要有思想准备,要是害怕了就不要灌我酒。” 阿珍“哈哈”一笑,心花怒放,说道:“我就是要把你灌醉,看你流氓的样子。” “那好,干一杯。” 两人酒碗一碰,各自喝了。 月亮渐渐的爬上来,阿珍把院门栓死。 米酒有后进,燥热。 阿珍松开了胸前的扣子,月光下朦朦胧胧的一片亮。 林晓干脆脱了上衣,露出一身疙瘩肉。阿珍的眼睛迷离了。 “阿珍,干了这杯酒,明天我就要走了。” “你往那里去?” “对面,棉国。” “那边在打仗,你没有表哥的一点信息,去那边不是送死吗?” “我姥姥马上就要死了,见不上我表哥一面,他死不瞑目,到了对面再说,阿发哥不是也在对面吗?说不定我难能见到阿发哥,到时候我一起把他们带回来。你给阿发个写几句话,万一见到他,我让他看看,他会跟我回来的。” “哥,能不能在这里多住上几日,我给你找个向导,他能把你送过去。” “谁来当向导?” “阿莫。” “阿莫不是一个骗子吗?你咋相信他了。” “他是骗子,但是一直干的是走私和带人的生意,他对两岸都很熟悉。” “明天我去找他。” “哥,我真的舍不得你走。” 阿珍说着,忽然捂着脑袋,身子晃悠,林晓一把扶住,阿珍趁机倒在了林晓的怀里。 一股奶香! “哥,我给你说实话,你表哥在这里住过,住了十来天,后来又来了一个年轻人,两人在阿莫的带领下去了对面。” 林晓一喜,阿珍终于说实话了。 “他们去对面干嘛?有没有说去哪里,找谁?”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表哥在这十多天,一次都没有出过门,吃饭我送过去,对外不让我说家里有人。我给你说了,你要是见到表哥,千万不要说是我说了他的情况。” “我不会说的。” “那个年轻人是谁?” “我表弟。” 阿珍在怀里扭动,磨砂林晓结实隆起的胸肌。 ······ 翌日早上,被外面的鸟叫声惊醒。 林晓起来,见对面的床上空着。赶紧下楼。 阿珍在厨房里忙活。饭菜已经做好。 除了几个炒菜,还有一碗荷包蛋。 这是要给自己补偿吗? “赶紧吃,一会儿阿莫要过来了。” “你叫阿莫了?” “是,我刚才给他打电话了。” “是不是要他带我过去?” “阿莫开始不愿意干,说对面打仗,太乱,只负责把你送到对面河堤上,再往里面他不去。” “多少钱?” “他张口要五万,我只答应给他五千。” “他愿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