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一滴的水从手心里流下去,跟珍珠项链一样好看。 常宴就在附近溜达,他还没出手呢,手痒得很。 娇娇耳朵一动,垂着小脑袋,偷看周围的环境。 哇,好多鸡哟。 都在松林深处找小虫子吃呢。 还有小松鼠,一个个的抱着松塔在啃。 还有一只小小的松鼠,探头探脑的,从枯草丛下扒拉出来一个鸡蛋,捧着就跑。 还有不少鸡蛋呢,这儿一窝那儿一片的,好几个小松鼠抱着鸡蛋跑了呢。 娇娇看得正起劲,一阵风来,几步远的地方一株高高的松树上掉下来一颗大松塔,砸在娇娇的小脑袋上“嘭”。 随后弹出去了。 赵大水:“!” 娇娇顿时双眼含泪,“爹-爹…呜呜-呜呜,疼。” 赵大水心疼得不行,把娇娇抱过来,“爹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好好,没起包。要是起个包,回头老娘非得拿扫帚抽自己不可。 常宴看着小奶团皱着小鼻子流泪,心里暗笑,捡起来那个松塔往地上一摔,掉出来很多松子,他拨开松子,让娇娇张嘴,“吃。” 娇娇没吃过松子,皱着小鼻子摇头,“它好难看,娇娇不吃。” 常宴就说,“这是好东西,吃了长高高。” 娇娇摇头,“哥哥先吃。” 常宴吃下去,然后又拔了一颗,“吃。” 娇娇这才吃下去。她小心地嚼了嚼,“咦,好香。” 常宴看着娇娇吃得香,接着拔了好几颗,“哥哥没骗你吧。” 娇娇有点儿不好意思,“嗯呢。” 赵大水也跟着扒松子吃。这东西很小,也很坚硬,要使劲才能扒开。 这东西不当饱,吃起来还非常麻烦。所以虽然他经常进山,也基本不吃。 旱灾的时候,山脚下的树皮都被村民扒光了,就剩下松树的皮没人吃。没法子,实在是皮太厚了,拔不动,而且也嚼不动。 所以,这些松树幸存下来,还有这么多的松塔。 常宴接着给娇娇剥松果,有意无意地说了句,“赵叔,松子很值钱,尤其是新鲜的松子。京城里的那些贵人们都喜欢吃这些坚果。” 赵大水大喜,“常公子,这松子值钱?” “很值钱。” 常宴的语气非常肯定。 他耳朵一动,抽出来弹弓,猫着腰进了松林,“娇娇,别说话。哥哥给你打松鸡吃。” 一大群的松鸡过来吃松子,它们的小脑袋一啄一啄的,可有意思了。 娇娇趴在赵大水的肩头,看着那些松鸡。 松鸡很肥,大腿好粗呀。可是这里的松鸡不好看,没有漂亮的尾巴和羽毛。 只能给奶奶做鸡毛掸子了。 赵大水要看看常宴的身手,说实话,他羡慕这小子的身手。 那灵活劲儿,那力道,那胆识,是一个出色的猎手。 常宴瞄准一个最肥大的松鸡,射了一发石子,石子击中那只倒霉的松鸡,松鸡倒地。 其它的松鸡受惊,纷纷往松林深处飞。常宴飞身跃起,追进去。边追还边打石子,哗啦呼啦几只松鸡从半空中跌落在草地上。 赵大水急了,“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