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揉成一团握紧。 嘴里闷哼一声,闭上了眼睛。 娇娇感到他的身躯在微微颤抖。 娇娇一闭眼,“冉大夫,我来拔箭头。” 冉大夫一愣,“你小姑娘,不行。” 那伤口靠近常宴大腿内侧。 必须不行。 娇娇转过身来,“他是我哥哥。” 常宴心里翻江倒海。 娇娇还是疼自己的。 虽然娇娇不懂医术,可是她想做,即使把自己弄残,他也乐意。 可是那伤口地方太私密,娇娇还是个未婚的少女。要是传出去,娇娇这辈子都不能嫁人了。 除非嫁给自己。 他乐意的,他十万个乐意。 可是娇娇恐怕不乐意。 “娇娇,你听冉大夫的。” 常宴虚弱的拒绝。 娇娇站起来,眼神坚定,“冉伯伯,我会拔箭,您把止血药和消炎药粉准备好就行。” 冉大夫看了看常宴,“好吧。你快点儿,这伤口耽误不得。” “嗯。” 冉大夫去角落里准备云南白药粉。 娇娇一秒钟都不耽误,默默对小水流说“小水流,常哥哥受伤了,我们帮他拔箭。不能伤到他。” “好嘞。” 小水流爽快。 娇娇闭上眼睛,手心按住伤口箭杆,默默用力往外吸。可是那箭头很粗,还很厚重,娇娇还要小心查探里面的倒刺,第一次竟然没有吸出来箭头。 “小水流,你护好了里面的肌肉,我来用力。” “嗯,知道的主人。” 娇娇咬紧牙关,所有的力气都凝聚在手心里,慢慢往外吸拉箭头,还不敢太快,生怕箭头的倒刺勾到里面的血管。 小水流护住箭头周围的肌肉,箭头一点点往外移动。 娇娇额角流下几滴汗水,滴在常宴光着的大腿上。 “啪。” 常宴没感到疼痛,脑子的神经只感到娇娇的小手摸着自己的腿部,还有一滴汗滴在腿上面。 热热的,滑滑的。 这箭头大概在肉里面十厘米左右,娇娇闭着眼睛,一鼓作气,把箭头吸出来。 常宴顿时感到一阵轻松,浑身的力气用尽,脑袋一歪,昏迷过去。 娇娇累得一下子坐在床边,头有点儿晕。 冉大夫大叫:“沈醉,月牙儿。” 沈醉和月牙儿一块冲进来。 两个人谁都不理常宴,扶着娇娇走了。 冉大夫喊了一句,“让她喝两口参汤睡觉。” 随后又骂常宴,“都是你小子害的。莽夫,莽夫啊你。” 冉大夫两手不停,撒各种药粉,麻利地裹好伤口,又喊沈醉,“过来,给他换身衣裳,把他身上的衣裳和床单都烧了。赶紧收拾干净。” “要是皇宫里的那帮子人过来搜查,他们那些狗鼻子,闻到了血腥味,咱们都得进牢狱。” “我倒是没关系,可这院子里还有月牙儿和娇娇他们。” 沈醉也明白,两个人手忙脚乱地收拾。 沈醉哪里干过帮人换衣服这活儿,笨手笨脚的,冉大夫收拾着药箱子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