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上面恰好刻着两个字,‘敬德’。” 三人傻眼了。 敬德,是贞顺帝他爷爷。 好么,刘季礼摊上事儿了,还是大事儿。 沈醉噌地站起来,“好,好,好。刘季礼大儿子刘畅买了老老皇帝的金缕玉衣,盗墓人要砍头,刘畅也活不成。” 娇娇:“说不定不是盗墓人干的,而是刘畅自己人干的呢?普通的盗墓人有这么大胆?” “有思路,有想法。” 沈醉叫了一声,“来人。” 一个黑衣人从树上跳下来。 “把玉片收起来包好。” “是。” 黑衣人摸遍了身上也没找到一个手帕,还是月牙儿拿了一块手绢,黑衣人才小心用树枝把玉串挑起来包好。 谁都不想碰那东西。 “赶紧去查一查,刘畅是不是有个盗墓团伙。快去。” “是。” 黑衣人把手绢小心放在桌上,一转身跑了。 “春芝,你收好。” 春芝敢怒不敢言,咬着牙拿走了玉串。 这一段时间,刘季礼一直忍受着耳朵的剧烈疼痛,却又不敢声张。翁主行踪不定,他手下那些人都是废物饭桶,根本找不到翁主来帮他拔掉金针。 翁主果然没说错,金针果然动了地方。一开始是耳朵边疼得要命,现在竟然是太阳穴那边在疼,金针肯定跑到那边去了。 刘季礼现在都不敢乱动,吃饭都是小口小口吃,生怕金针往脑子里面跑。 这一日,刘季礼忍着头痛,扭开了书房墙壁上的按钮,进了小室。 可是看到的情景让他如雷轰顶。 里面光秃秃一片,啥都没有。 “我的玉灵芝,我的白玉佛,我的孤本啊,都哪儿去了?” “老天爷,那可是我的命,我的血,我的肉啊!” “来人,来人啊。是哪个混账东西动了我的宝贝,要是我找出来是谁,老子弄死你。” “来人,来人啊!” 他那苍老的破锣嗓子吵醒了家里的人,仆人和随从先跑进来。可是刘季礼突然意识到,这是密室,可不能让人知道,又冲着随从们喊:“滚,都给老子滚,滚啊!” 仆人和随从们登时鸟兽散。 尚书老了,这阵子动不动就发火打人,要不是看在这份薪水的份上,谁都不乐意伺候。 刘季礼关上书房的门,蹲在地上挠头,“谁,谁,老子弄死你,把你大卸八块,抄你九族。” 那是他一辈子的心血啊。 那还是他的私房,这个密室,家里谁都不知道。 苍天啊,大地啊,谁来告诉他怎么办啊? 刘季礼的太阳穴突然疼起来,刘季礼赶紧捂住太阳穴,不敢再发怒。 可是他心痛得想要流泪。 刘畅正搂着小妾,小妾娇笑着问,“老爷,不去看看吗?” “不管他,老东西这阵子跟疯子一样,逮谁咬谁。” 两个人嘻嘻哈哈睡了。 两天后,刘季礼收到一封信,看了信后,刘季礼喜出望外,上了马车出府而去。 到了一家茶馆的包房,刘季礼坐下,耐心等待。 今日是翁主让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