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宴和赵大水冒着大雨跑到湖边,大雨铺天盖地而来,什么都看不到。密密麻麻的雨丝打在脸上,遮住了湖面的景色,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 两人在湖边到处寻找,可是空无一人。 “娇娇。” 赵大水喉咙嘶哑,女儿从小就喜欢水,尤其喜欢这片湖面。现在突然消失不见了,肯定躲到水里面不肯见自己了。 常宴视力极好,刚才看到湖面上有团微光,现在那光团不见了。 他也不管,纵身跳入湖水,拼命往湖里游。 大雨浇打在他头上,他闭着眼睛钻入水里,一阵猛游,等出了水面,大雨已停。 “娇娇,娇娇。” 赵大水站在湖边,再次点燃火把,到处奔走查看。 没有娇娇的身影。 找不到他的女儿了。 他就傻愣愣坐在白天两人烤鱼的大石边,垂头流泪。 都是他不好,干嘛管什么那个可怜的女人。她可不可怜跟自己有关系吗?现在女儿这么伤心,躲着不见人。 娇娇的水性他是知道的,大海也难不倒她。 她就是生气了,生自己和娘子的气,不肯出来见他们。 都是那些该死的正义,该死的同情心,该死的权利。 就一辈子瞒着娇娇又如何? 搞砸了。 常宴半天没上来。 赵大水这才反应过来,那小子别不是淹死了? 这个痴儿。 赵大水跳入水里,都快游到湖心了,这才找到常宴。 他已经力竭,无力反抗,被赵大水拖上岸。 他像死鱼一样躺在岸上,呼哧呼哧直喘气。 他也没料到,娇娇的反应这么大。 找不到娇娇,他要赶紧恢复体能,接着找。 这件事还不能闹大。 “叔,你赶紧下山,让人去叫大哥二哥回家来找。这件事非同小可。再把二叔他们一家人叫回来。” 赵大水一动不动。 常宴急了,“赵叔!” 赵大水这才开口:“不用担心,她在湖里自小玩到大的。安全没有问题。她只是躲着不想见到我们这些人。” 嗓音嘶哑,好像瞬间老了十几岁一样。 “那也得找。娇娇敏感,她还见过她的生父,戏弄过他。她自视甚高,瞧不上祁峰那个人渣,定然躲在无人的角落伤心落泪。赵叔,你赶紧下山叫人过来找。” 赵大水正在懊恼,甩开常宴吼道,“你懂她还是我懂她?我是她老子。我还能不心疼她。” 说完,好像又后悔自己失态,默默坐下,非常沮丧:“我们就在此地等她。她自小就在这里玩大的,有时候藏起来我都找不到她。我们就给她一个空间,让她先平复一会儿。她想通了,自然会来找我们。” 常宴无法,只好坐下休息。他打定主意,等自己体力恢复一点儿,立刻再去找娇娇。 却说娇娇稀里糊涂跟着一个陌生的糟老头子下了水,稀里糊涂飘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大厅里。 娇娇猛然警惕起来,自己怎么就傻乎乎跟着陌生人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她私下观看,只见自己坐在一块玉石之上,大厅非常宽敞,竟然有赵家洼的晒场那么大,要是让二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