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之后牵红绸,跨火盆都是喜婆拿着一只公鸡代表着新郎进行着。 人群里有人窃窃私语,讨论平山伯府此举为何,但也不敢大声,加上吹拉弹唱的喜庆之音完全盖过了那些议论声,兴奋过度的贺彩璋什么都没听到。 整个拜堂的程序完毕,贺彩璋被送入了洞房。 “好饿啊,能不能先给我一些吃的?”贺彩璋弱弱问道。 没人理睬她。 “至少给我一杯水喝。” 还是没人理睬她。 以她的性格,又哪里会老老实实等待,可这是她和恒表哥的婚礼,她可不能让恒表哥看轻她,于是生生忍到了夜里。 新郎终于出现在了洞房,只是听起来有好几人的脚步声,这是要闹洞房吗?贺彩璋的心跳更乱了。一时间酒味浓郁,混合和厚重的香,香里有让人迷醉的东西,似乎渐渐起了效果。 那些多余的脚步声不见了,突然有一杆秤将新娘的红盖头霸道直接地、毫不温柔地挑开了。 贺彩璋半低头,甜甜地叫了一声:“表哥。” “按照我继母那边的关系,我确实算你的表哥。”阴郁的完全和冯恒不同的声音陡然传入耳朵,贺彩璋猛然抬起头接着是一声尖叫。 “啊——你是谁?快出去!出去!”贺彩璋随手拿了能够着的东西打眼前的登徒子,“竟敢趁虚而入,这里是你能进来的吗?” 男子躲贺彩璋砸过来的枕头时,一个不平衡,整个人摔在了地上,一瞬间他无法自己起来,在地上的样子颇为滑稽。 贺彩璋有些害怕,一直大叫着:“来人啊来人啊——” 听到不对劲的声音,守在不远处的丫鬟闯了进来,扶起新郎:“丫的,这个泼妇,竟敢打老子!给我上!” 那几个丫鬟顿时哗啦啦上前,将贺彩璋摁趴在床上。 被扶着坐直的郭侑淫笑着说道:“京城的姑娘——就是比起乡下的好看,身段还很不错……哼哼哼!” 郭侑是被送离京城好几年,但不是去了乡下,只是在他眼里,除了京城,其他地方都是乡下。 贺彩璋惊恐,眼前之人哪里是什么恒表哥,这个不是平山伯府那个早就送出京城的浪荡子吗? 按照郭侑继母的关系,他也算是贺彩璋的表哥吧,但表哥和表哥真真的不同,贺彩璋此刻深刻地感觉到了。她扯着嗓子喊道:“你们要做什么?定宁侯府的老夫人可是我的姑祖母,你们敢动我一根指头试试!” 郭侑伸手扯了扯贺彩璋的手指,且还是一根一根地扯,越扯越用力,贺彩璋一直大叫大骂,直到被扯到最后一根,仿佛要扯断,贺彩璋顿时生出惧意。 “小爷我就是动了呀,你能拿小爷怎么样?还要不要再试试?”郭侑语气里的阴阳怪气让贺彩璋听着极度地不舒服。 “不了,不了,你想要什么?快放我回去,我娘我姑祖母都会给你银子。”贺彩璋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此地,但她知道这儿很危险。 “放你回去?我出了那么多的彩礼你让我放你回去?” “什么彩礼?” 丫鬟们忍不住笑,其中一个说道:“她莫不是个傻子?” 其他人就笑得更起劲了。 “你们才是傻子!来人,来人啊!” “你已经是我们二爷的人了,你还让二爷放你回去?把二爷当什么人了?”另一丫鬟一边捶着郭侑的肩膀,一边严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