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她坐下歇息了会,对这个礼物很满意。 留着堂屋和跑马楼,剩下的屋子全改成卧室,再将后院的园子改成练武场。 墙堆的够高,隐私性很好。 地理位置也很好,人少偏僻。 她是想将这里交给青山,用做培养探子的地方,只有自己培养起来的人,用起来才放心。 而且早日将人安插进去。 她也能早一点安心。 但也不能只将管自己人,其他的弟兄还住寺庙,她手里还留了二百两,置办附近的屋子也够用。 将这件事交给青山办后,她起身就要走,可关上的屋子“嘎吱”一声从外面被推开。 江锦吓得止住了脚,心跳以一种从未有过的速度“砰砰”跳着都要蹦到了嗓子眼里! 她刚想出声,就见着一个醉醺醺的人影“咣当”一下从外面摔了进来,江锦一个慌神也摔到了椅子上发出“铛”的一声。 青山很迅速地挡在江锦面前。 江锦紧张地喉咙一动去扯青山的衣摆,但还是控制不住地露出眼睛往地上看。 “这活的还是死的啊?” 声音在空旷的房间还有一些回音,暗下来的天色将这恐怖的氛围衬托到了极点。 青山安抚了她几句,而后取出火折子将桌上的灯烛点着,而后又拿着火折子往地上的人那边探。 还没走近,地上的人猛地翻身还打了个酒嗝,嘴里还念着“小娘子”。 江锦:…… 她恨不得踢一脚! “这哪来的酒鬼?” 青山摇头,用脚尖踢了踢这人,“醒醒。” 叫了半天愣是没将人给叫起来,最后江锦还是踹了一脚。 这一脚可终于让地上的男人惊醒了,男人猛地爬起来,像是没看清眼前的情况一样,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然后指着江锦破口大骂。 “你个小王八蛋跑到别人家做什么!” 江锦都气笑了。 她怀抱着胸,“这里现在是我家。” “你放屁!” 男人还有些迷糊,脸红的跟个红屁股一样,对着江锦不依不饶地骂。 “滚出去,小杂种!” 他还扬起了拳头,踉跄着要打江锦。 江锦一个侧身就避过去了,也没拦着他,就眼睁睁地瞧着他撞上了一旁摆着的花瓶。 男人“哎哟哟”的捂着头,手拿下时看到了粘上的血,怒道:“狗崽子!你把我家花瓶撞坏了!你知道这够买多少瓶酒吗!” 他起身又要冲向江锦。 不过这次青山可没给他这个机会,只是动动手指就将男人按在地上无法动弹。 男人的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知道江家吗?” “你别想活着走出安福县!等着江家的人来收拾你吧!” 江锦越听越乐,倒是没阻止这人胡说八道。 只是说了半天,也没说个有用的。 江锦最后不爱听了。 她蹲下身,笑得十分恶劣。 “我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将火折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