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就用用这个给我敷,可管用了。” 苏婉睁眼说瞎话,丝毫不带怕的,反正苏毅不在京城,傅明渊也无处求证。再说了,即使真的傅明渊闲着无聊去求助苏毅,苏毅肯定也是站在自己这边一起坑骗他的。 忙活了快一个时辰,摘了一堆酸不拉几的果子和药草,两个人决定往回走,还得回到湖水......喝水,不错,醒来这么久,是真的渴了呀。.. 到了湖边,这下也没办法管水脏不脏有没有寄生虫了,能活下来再说吧。然后又洗了把脸,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再洗药。 随后两个人看着这药草面面相觑,这、没有东西可以把药草碾碎啊这。 苏婉叹了口气,让傅明渊坐好,解开了他的衣裳,一边把车前草叶子放到自己嘴里......妈的,太苦了,一边把他的绷带解开,然后狠狠的敷到伤口处,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式把绷带又缠了回去。 傅明渊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是说这个是止痛的吗?” “爷,你记错了吧?”苏婉呵呵冷笑,把自己的嘴巴残留的车前草呸了出来,“这是止血消炎的。” 傅明渊仔细回忆了一下,这可惜刚刚的注意力全都在苏婉的胡说八道中,全然没有注意到车前草的用处是什么。 把伤口二次处理完成后,俩个人互相搀扶着回山洞,边走边捡取柴火,直到两人再也抱不动了。 回到山洞时,苏婉往草垛上一躺,再也不想动了。 看着如死猪一般的苏婉,傅明渊忍了忍,还是觉得没眼看,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的闭上了眼,闭目养神。 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了,饥肠辘辘的苏婉含泪啃着野果子,咔嚓咔嚓的声音把傅明渊吵醒了。 “饿了?”傅明渊睁眼就看到快哭了的苏婉。 苏婉翻了翻白眼,问:“爷不饿吗?” 傅明渊拿了果子,也跟着啃了一口,用行动说明饿不饿,然后被酸得脸色变了变。 吃了两个果子后,苏婉摸了摸自己肚子,不知道是不是这野果子是消食的,不然怎么越吃越饿? “明天天亮就起来赶路吧,尽早走出这个鬼地方。”傅明渊咽下口中的水果,有感而发。 苏婉看着表面狼狈不堪的傅明渊,得意的笑了起来。 恼羞成怒的傅明渊伸脚轻轻踹了踹脚苏婉,“最近你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居然敢笑话我,嗯?" 苏婉顺势往地上一躺,开始摆烂,“爷,我现在是唯一一个陪着您的人,您可不要惹我,否则......哼哼、哼!” 看着像被晒干了的咸鱼一般的苏婉,傅明渊额头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