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地问大家:“大家都没事吧?”
你们躺在草地上擦着汗水,平复差点死掉的小心脏,艰难地回应他。
“对不起,前辈,都怪我手贱,我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
“没关系夏江,我也有责任。”
乙骨和你两个擦着眼角溢出的生理眼泪,互相有气无力地道歉。
“前辈是怎么把她收回去的。”伏黑惠擦着头上的汗水问到。
“我尝试控制了一下里香的咒力,再不收回来,你和夏江准没命了,可能一下子用力过猛就把她收进去了吧。”
你躺在草地上,真希往你嘴里倒了一点水,你盯着发白的天空,你好像意识到了夏油杰为什么想要乙骨忧太的情报。
夏油杰是个咒灵操控者。
这件事你加入盘星教没几天就知道了。
盘星教打着玄乎的宗教旗帜,吸引那些被低级咒灵缠身的人前来求助。
夏油杰作为教主,就做两件事,收钱和收伏咒灵。
你无意之间撞到过全过程。
你和美美子她们年纪相仿,在教会里其他人基本上也把你看做夏油杰的养女之类的身份,会让你给夏油杰倒茶端水。
你并不介意服侍他,毕竟比之前刀尖舔血的生活好太多。
但是这个人过分骚包了,一看就是常年太有钱了精致过分了。
泡茶要用什么积存下来的每年的新雪,茶杯要用文明古国进口来的瓷器,茶叶要每季度采的嫩尖,点心要咸口的,不能酥得掉渣,也不能太硬,袈裟上要熏香,房间里也要熏香,不能用电灯要用烛火,烛火要随时剪烛心……
因为他的个人理念,他的衣食住行都不乐意和非术师扯上关系。
有时候这些任务就落在了你的身上,倒也不是多累,就是在他工作的时候你基本上也在一旁。
你非常担心你会看见什么机密而被灭口,所以每次来人的时候你都找借口退出去。
实在是有一次被你撞见了,你推门进去的时候,夏油杰正在用帅气迷人的笑容和一个社畜小姐姐谈话。
你听见他问她,“怎么样呢,肩膀是不是很酸呢?”“总觉得脖子上有头发拂来拂去的吗?”“全身都很累吗?”
声音蛊惑又暧昧,加上房间里萦绕的香味和暖烘烘的气氛,你同样被摄住心神,挪不开脚步。
让你觉得他下一秒就开始一套泰式按摩,毕竟说着这是理疗店服务人员会说的话。
然后你还没来得及离开,你就看见他手一伸,女孩身上的低级咒灵就变成了一个黑漆漆的圆球凝聚在他掌心。
女孩欢天喜地地付了钱离开了,你惊讶地站在原地,他笑着唤你过去。
你懵懂地坐在他跟前,眼睁睁看着他把那个比拳头小上一些的圆球咽了下去。
嚼都不嚼直接生吞,甚至也不需要喝水,这种像吃药一样的生猛方式让你过于震惊以至于不自主地问他:“是什么味道的?”
你隐约觉得似乎没有人这么问过他,或者很久没有人这么问了。
你意识到这个问题的角度可能异常的奇怪,因为他不舒适的表情一下子愣住了,看起来比你还震惊,狭长的狐狸眼睛从来都是慵懒地半眯着,这一刻竟睁大了许多,嘴唇没有带着惯有的笑容,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你。
不一会他就收住了自己的失态,嗤笑出声,拿起你端进来的茶杯对你说:“嗯…非要形容的话,就是擦了呕吐物的抹布味。”
你稍微幻想了一下就觉得他好像蛮可怜的,为了赚钱这种事也可以做吗?
你没反应过来你嘴巴就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