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手里吃了亏。” 这话就更让冯士才惊讶了。 徐锦堂是什么人? 小心眼得紧。 他七岁第一次见到徐锦堂的时候,还不认识徐锦堂呢,抢了徐锦堂一块糖,后来被徐锦堂一脚就踹倒湖里去了,踹了好几次。 要不是他会游泳,就被淹死了。 后来徐锦堂大概也是发现他会游泳了,再把他踹倒湖里,就在岸边等着,他一冒头,徐锦堂就把他按下去。 一脸四五次,直到他认错道歉了,徐锦堂才饶了他。 当然后来他又想方设法地报复回去就是了。 这都是两人之间的过往,暂且不说。 只说在冯士才的认知中,徐锦堂那可是属睚眦的。 睚眦必报啊。 在一个小姑娘手里吃了两次亏,他没报复回去也就算了,竟然还带着那小姑娘出来玩? 冯士才忽然瞪大了眼睛,他有一个不太成熟的猜测。 徐锦堂眼睛一瞟就知道这人要开始从狗嘴里吐狗牙了。 “把你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爷清理干净!” “好嘞!”冯士才答应得痛快。 看来他猜错了。 他就说嘛,世子爷这人这么懒,要报复一个小丫头,直接将人扔湖里按脑袋就行了,犯不着杀个人让小姑娘为难。 两人说话间,大理寺的人也到了。 原本是广倾安一个人过来的。 但听说许多多和池渊也在这儿,朱敬宴愣是没忍住,带着广倾安和苍尘一起过来了。 大理寺三位主事一起来了,可把在场的公子们给吓坏了。 这得是多大的案子啊,竟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广倾安进门之后,都没看其他人一眼,直接跑到许多多跟前,拉着许多多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看了好几圈,确定人没伤着,才松了一口气。 又摸摸脑袋,“多多吓坏了吧,不怕不怕,摸摸毛吓不着。” 许多多深吸一口气,强忍住将广倾安的手拍下去的冲动,咬牙切齿地朝着广倾安扯了扯嘴角,“广叔叔,我是叫你来查案子的!” “诶,诶!” 广倾安者才想起来正事,朝着跟在后边的仵作和画师招招手,“快过来!” 两人忙不迭跑过来,第一件事也是看看许多多。 见小姑娘好模好样,全须全尾的,这才放心去验尸了。 画师速度贼快,很快就将现场都记录下来了。 接下来就轮到仵作验尸了。 可他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啥东西来,只说是中毒了。 “中毒?这咋可能呢?” 冯士才惊了一下,快步跑到中间来。 他是这场诗会的主办人,诗会里所有吃的喝的用的,都是他让人准备的。 大家吃的都是一样的,咋可能就只有一个人中毒了呢。 徐锦堂按住像个跳马猴子一样的冯士才,上前一步,替他与朱敬宴等人交涉。 “在场所有人吃用的都是同样的东西,本世子也用了,还有池渊和多多用的都是一样的,没理由只有他一个人中毒。” “或许不是在这儿,或许还有别的原因。”许多多递给徐锦堂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