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一起去盯梢了。” 朱敬宴“呵呵”一声,“那你们还挺有本事的!” 要不是他早让人暗中保护许多多,还不知道这丫头竟然在盯梢太傅呢。 保护许多多的人,只说这丫头接连两日去了同一家酒楼,进了同一个雅间,点了同样的菜,两个小东西在屋里,一窝就是一天,除了上茅房,再就没出过门。 朱敬宴并不知道这两个想做什么。 这会儿问出来,才知道,许多多竟然已经有了怀疑地人。 “为什么不与我们说?你可知道这案子牵涉极大?” 朱敬宴的语气严厉起来了,许多多便有点怂了。 他讪讪地点头,“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她才不敢与朱敬宴说。 她并不能确定这件事情一定与庄正青有关。 暗中盯梢,只是想着能不能找到一点线索或者证据。 找到固然是再好不过了。 若是找不到,或者被庄正青发现了,他们就两个小孩子,出门去玩,找个酒楼吃饭,庄正青总不能因为她们吃饭的雅间能将他整座府邸一览无余,就将他们怎么着吧。 他只是太傅,又不是太子,哪有那么大的权利。 朱敬宴也听出了许多多的意思。 “大理寺还护得住你!” 这丫头,是在给大理寺留退路。 许多多若是提前将情况与朱敬宴说了,朱敬宴定然会派人去盯梢,甚至到太傅府上调查。 朱敬宴派人去和许多多自作主张去,可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若是朱敬宴派人去,事情不成,最后也会挑起大理寺和庄正青之间的恩怨。 大理寺在朝中,本就举步维艰,稍微走错一步,都可能是万劫不复。 许多多若是不懂也便罢了,可她偏偏什么都懂。 在明知道自己的胡乱猜测会给大理寺带来什么后果的情况下,她又怎么可能拿着无端猜测去与朱敬宴信口雌黄。 然而,事实证明,不管是许多多还是徐锦堂,都并非是信口雌黄。 程英留在典当行的,是一支金簪。 拿到金簪的那一瞬间,许多多就知道,这簪子只怕内有乾坤。 重量不对,一支金簪,怎么可能轻飘飘的。 细细检查之后,果然在簪尾处,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机关。 拨动之后,簪子一分为二。 金簪里头是空心的,藏着一张字条。 蝇头小楷,密密麻麻写满了的,是庄正青的罪证。 卖官鬻爵。 收受贿赂。 强抢民女,杀害其一家三口。 在父亲丧期狎妓。 一桩桩一件件,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是死罪。 “看来,我们猜对了。” 苍尘悄悄看了眼广倾安的脸色,没能从他的脸上看到丝毫表情。 他就冷着一张脸坐在那里,与现在的气氛格格不入,却又好像没有什么分别。 在纸张的最后,还留下了一些证据所在的位置。 在她家里,有一个地下密室,庄正青作奸犯科的证据,就藏在密室里。 密室的钥匙,就是这支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