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强迫我做点什么,我们之间的清白更是说不清了。” “你住嘴!” 景启淮没有松手,反而越发气急败坏,手背上的青筋突起,脸上的戾气越浓。 突然,一颗珠子打在他手腕上,力气大得差点把他的骨头击碎,景启淮疼得下意识松开慕容柒的肩膀。 那颗珠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慕容柒揉着疼痛的肩膀看了一眼地上,是一颗紫檀佛珠。 很熟悉,是宫染经常挂在手上那串佛珠。 她抬眸看去,便见宫染不急不缓地走了过来。 看见宫染的时候,景启淮的脸色沉冷几分。 在这个皇宫,除了父皇,最大权威的就是宫染。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是说说而已。 “光天化日之下,靖王殿下和慕容世子如此‘亲昵’靠近,未免有些伤风败俗。”宫染走过来,嗓音薄凉寡淡。 慕容柒立马接声:“是靖王殿下先强迫我的!” 景启淮怒瞪她一眼,气恼极了,随即甩袖扬长而去。 他真是恨极了慕容柒那张嘴,偏生还说不过她。 宫染淡淡睨慕容柒一眼:“你倒是会惹是生非。” 慕容柒被气到了,冷哼:“什么是我惹是生非,没看见是景启淮是先对我动手的吗!” 两人一同出宫,宫染目不斜视看着脚下的路:“你把景启淮算计成那样,他没在皇宫一怒之下杀了你,也算是手下留情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算计的景启淮?”慕容柒回眸看着他,眸色审视。 宫染轻敛下眉眼:“有什么是本座不会知道的。” “你倒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慕容柒撇下嘴,忘了宫染这厮背后的势力复杂,他想知道一件事,轻而易举。 这个男人真的太危险了。 她有时候很庆幸选择了跟宫染合作,有时候又很忌惮,因为宫染的城府很深,她怕有一天会栽到他手里。 两人走出城门口,慕容柒去上自己的马车,宫染却也在旁边跟着,她古怪的看他一眼:“你跟着我干嘛,你的马车呢?” “本座的马车要是在,也不会跟着你一起出宫了。” 说完,宫染径自上了慕容柒的马车。 慕容柒气笑了,这厮还真是不客气! 慕容柒上了马车后不想和宫染说话,便闭着眼睛小憩,回到王府还有半个时辰的距离,她慢慢有了困意。 不知道马车行驶了多久,慕容柒睁开眼睛看下一旁的宫染:“还没到国师府?” 国师府的路相对近一些,她感觉早就应该到了,怎么这人还在马车上。 宫染闭着眼睛微睁:“国师府早就到了,北陵王府也到了,只是马车未停。” 慕容柒眼皮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立马掀开车帘查看,只见马车还在行驶,但不再行驶在热闹的街道上,而是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 突然,马车停了。 周围疾风袭过,卷起漫天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