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下父皇,父皇可记得毓妃?” “毓妃......”元帝念着这两个字,眼底划过茫然。 后宫的妃子并未有“毓”这个封号的,但这两个字却让他很熟悉,在脑子里萦绕着但又抓不住的感觉。 元帝紧皱眉心:“这毓妃是谁?你怎么会问起她?” 景言煜轻敛下眼眸,若无其事道:“儿臣也是无意中得知这个妃子的,但儿臣以前也并未听闻过她,便想着询问一下父皇。” “可能是早年间去世的妃子,朕也已经记不起来了。”元帝揉了揉眉心道。 后宫的妃子那么多,有些还不知道名字就香消玉殒了,记不起一个妃子也很正常。 “或许如父皇所言,儿臣无其他事了,先告退了。” 景言煜行过礼便退下,转身后,他眸色深沉,藏着深机。 父皇怎么可能会把深爱的毓妃给忘了呢。 除非只有一种可能,是有人故意为之。 看来父皇的这副身子还藏着不少秘密,只是父皇不信任他,连给他查看身子的机会都没有...... 景言煜出宫后坐上马车,吩咐怀简:“让巫老来靖王府给景启淮医治身子。” 怀简迟疑:“殿下为何还要救靖王?” 靖王是殿下的一大阻力,明明殿下都设计让他昏迷不醒了,可以趁机除掉他岂不是更好。 景言煜看着面前小几上放着的明黄色圣旨,那是方才元帝立他为太子的圣旨,他轻轻幽笑:“孤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景启淮也该醒过来了,他现在不能死,孤还需要他这把‘刀’对付宫染和慕容柒呢。” 怀简明悟,殿下设计让景启淮昏迷不醒,不是为了要他的命,而是为了争夺太子之位。 如今殿下如愿以偿地成为太子,也没必要再让景启淮昏迷着了。 国师府。 观澜从外面进屋,对宫染道:“主子,景言煜带人去靖王府了,说是要为景启淮治伤。” 君玉卿眉骨一挑,手里正端着茶水,捏着的茶盖轻轻一放:“景言煜又要做什么,景启淮一直昏迷不醒,若说和他没一点关系我是不信,如今他又要装模作样的给景启淮医治,好人全让他给做了。” 宫染眉眼清冷,闪过讥笑:“他是断然不会让景启淮死的,景启淮若是死了的话,谁来帮他对付我。” 君玉卿明悟:“他这是把景启淮当成一把刀了啊。” “想要让景启淮这把‘刀’挥向我,也得看景言煜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宫染吩咐观澜:“去让人查一下景启淮昏迷不醒的事情,重点查一下负责给景启淮医治的李太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