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将口中的东西悄悄吐了出来。 可就嘴里残存的那一点点,随着无意识的吞咽还是让她的喉咙感受到一阵火辣辣的疼,像是嗓子被什么给划破了。 眼泪差点没落下来。 眼泪虽然没落,可时小艾心里却已经哭了—— 这样的日子只过了半天她都要受不了了,以后要怎么熬啊? 一想到自己再也回不去,只能在这里生活,时小艾内心充满了绝望。 看出娘心情不好,明锐还以为是之前发生的那件事,他愤愤地攥紧了拳头,然后一声不吭地将饭碗收进了灶屋,还拿抹布将桌子擦得干干净净,一点儿没让时小艾帮忙。 正在时小艾感叹自家儿子贴心的时候,外面忽然响起了拍门声,然后有人在外面大声的喊:“明锐,开门!你娘在家不?” 时小艾连忙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她走出门的时候明锐已经将院门打开了,一个满头白发看上去得有六七十岁的老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老人穿了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看着很旧却是四个兜的,不用问这一看就是个村干部。 看到老人明锐礼貌地打起了招呼:“村长爷爷,你进来说话,我给你倒水。” 说着就又往灶屋跑。 “不用,不渴。”看得出老人对明锐是真的喜欢,望着他的背影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村长,屋里坐。”时小艾这会儿肯定不会往后退了,她也赶紧走上前招呼。 老人就像是现在才看见她一样,先是上下将她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眼神极为复杂。 时小艾被他看得有点发毛,不由得用手在脸上摸了摸,挤出一个笑脸硬着头皮问:“叔,你咋这么看着我?这是有啥事吗?” 村长点了点头,从衣服兜里掏出了一个信封递了过去,说:“有你一封挂号信,寄到大队去了,大明今天正好回村,就给你带回来了。” 信? 时小艾在剧情梗概里并没有看到这个细节,不禁有点好奇。 如果她没有搞错的话,原主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城里也没有了什么亲人,不然她也不至于没赶上末班车,一直到八零年还没有回城。 会有谁给她写信? 时小艾看了一眼村长,看他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只能当着他的面儿撕开了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