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们四个人一起去了派出所。 这还是时小艾第一次来派出所,与她相比,赵翠红倒显得熟门熟路。 她扯着时小艾进了派出所大门,然后雄赳赳气昂昂的大步朝值班处走去。 一边走还一边激动地嚷嚷:“同志,同志,我把时小艾给你们带过来了!” 这会儿刚八点,只是早班夜班交接的时候,派出所里的同志们差不多都在。 听到她这么嚷嚷,立刻就有几位公安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 同时还有人大声的呵斥:“吵什么?这里是能大声喧哗的地方吗?” 赵翠红的声音立刻就低了好几度,而她攥在时小艾手腕处的手却更加重了力量。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拉着时小艾又快走了几步,然后压着声音说:“同志,我把时小艾给抓来了!你们快让她写那个和解书吧!” 今天值班的那个年轻公安正好是之前找时小艾调查情况的那个。 看到她被赵翠红抓着,身体被迫往一边倾斜着,被赵翠红拉得走路都踉跄,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他走过去一把抓住赵翠红的手,让她的手甩到了一边。 然后把时小艾从那四个人的包围圈里拉出来,关切地问:“时同志,你没事吧?” 此时的时小艾一脸要哭不哭的样子,眼睛红红的。 她没有立刻回答公安同志的问话,而是“嘶”了一声,先抬起手臂活动了下手腕。 在她抬起胳膊的时候,手腕处被抓出来的一大片红痕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格外显眼。 而且能够很明显的看出上面清晰的几个指头印,以及被抓破皮的地方。 “这是她抓的?”那位年轻的公安狠狠瞪了赵翠红一眼。 时小艾点了下头,然后语气惊慌的把茶水摊被赵翠红和她带去的人给砸了的事儿说了出来。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我家里有事,原本是不准备去摊子上的。结果刚才邻居跑过来跟我说,说这几个人把我们的摊子给砸了。 我刚才跑过去看了看,我们今天要卖的整整一锅卤肉,还有锅碗瓢盆全被她们给砸了,生意根本没法干了。 这还不算,泼出来的汤汁还烫着了几个老顾客。” 时小艾说到这里想起了刚才看到的惨状,心疼地眼泪控制不住就流了下来。 她抬眼望向围过来的众人,委屈地问:“公安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们几个一大早跑过去把我们的摊子砸了,把我们的客人全吓跑了,据说就是为了让我来这里写一份调解书? 这调解书到底是什么啊?是不是我要是不写那以后生意就不能做了?” 时小艾越说越委屈:“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先是断我们的电,然后砸我们的摊子,砸完还强逼着我来写调解书! 做人怎么能这么霸道呢!怎么能想怎么作恶就怎么作恶? 公安同志,咱现在是法治社会吧?咱派出所是给老百姓做主的地方吧? 那请你们给我做做主,帮我问问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他们一家子放过我?才能让我们安安生生过日子!” 之前时大喜那个案件是派出所今年以来最大的案件,所里非常重视。 可以说整个派出所的人,别管那天出警没出警的对于案情都有所了解。 这会儿在场的人,或许有人不认识时小艾,但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