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君长长一叹,只能作罢。 “小太监,你还有何话可说?玷污秦妃娘娘清白,当凌迟处死。” 秦墨话语凿凿,仿佛陈轩已经被定罪。 可一抬头,看到陈轩脸上的笑容,他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小王爷,张大人,你们说我调戏秦妃娘娘,总得拿出证据来吧?” “口说无凭,总不能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陈轩风轻云淡,笑着摊手,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没错,想定陈轩的罪,就拿证据来,否则,如何让人信服?” 高文君帮着开腔,金坐上,老皇帝也话语不善。 “秦墨,张成安,此事关系皇家威严,不容有失,有什么证据,就拿出来吧。” 面对皇帝的 质问,张成安差点没活活吓死。 他只是负责告状而已,哪有什么证据? 倒是秦墨,似乎早就想到陈轩会来这一手。 “回陛下,小王有人证!” “张大人之子张昊,以及王府上两个侍女,都可作证。” “三人此刻就在殿外,陛下一问便知!” 此言一出,高文君暗道不妙。 皇帝目光闪烁,大手一挥:“来人,传人证!” “陛下口谕,传人证!” 周正淳公鸭嗓吼了一声,没一会,张昊和两个侍女,便被兵士押解而来。 “草草草民,扣扣,扣见陛下。” 面对老皇帝和满朝文武的目光,张昊可完全没有往日的威风。 怕得跪在地上脸色苍白,浑身发软,连说话,都是哆哆嗦嗦的。 至于那两个侍女,更连头都不敢抬,就像淋了水的落汤鸡。 “事情真相究竟如何,尔等快快说来。” 老皇帝话语一出,张昊浑身一哆嗦,差点没吓死。 秦墨暗骂废物,话里有话:“张昊,当日你究竟看到了什么,如实说来便是,陛下和小王,都不会为难你的。” 张昊咽了口唾沫,总算放心了几分。 “陛下,昨日……昨日草民受小王邀请,到镇 北王府喝酒叙旧,上茅房的时候,无意中看到这小太监从秦妃娘娘的闺房里出来,不但满脸淫笑,而且衣衫不整,分明,分明是对娘娘做了不轨的举动啊。” 两个侍女也战战兢兢出言:“奴婢昨日守在娘娘门口,听到里面传来打斗声,就觉得不对劲,可门被反锁了,无论如何也进不去,只能连忙去找小王爷。” “等再回来时,这小太监已经走了,只剩下秦妃娘娘衣衫不整,在房间里痛哭流涕。” “陛下,各位大人,我们说的都是实话,绝对没有半分造假啊!” 三人话音一落,整个朝堂,再一次鸦雀无声。 所有人猛然看向陈轩,眼中满是愤怒。 身为太监,却胆敢调戏贵妃,就是凌迟,也不足以平愤啊。 只有高文君急得团团转,直到此时,他依旧相信陈轩是被冤枉的。 可人证在此,他就算有心庇护,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小轩子,你这恶毒的淫贼,还有何话可说?” 秦墨大声怒斥,眼底闪过一丝狰狞。 陈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