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麻烦郎中了,稍后,会有礼物送上!” “不麻烦,不麻烦,在下告辞!” 郎中连忙摆手,一刻也不敢停留,逃难似的溜了。 郑严明和夫人进到房中,看到床上脸色惨白,依旧昏迷不醒的儿子,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 尤其是夫人李氏,眼泪顿时就下来了。 “我的儿,我可怜的儿啊,你怎么就成这样了呢?让为难多心疼啊。” “老郑,你可千万不能放过行凶的贼人啊,一定要为你儿子报仇!” 李氏一 通哭诉,让郑严明越发心烦意乱:“闭嘴,吵死了!他也是我儿子,我会袖手旁观吗?” “我已经安排郑永去抓凶手了,不出意外,应该已经抓到,我会让他知道,得罪我郑家,是何等下场!” 话音刚落,就见郑永大步走来,看他脸上难看的神色,郑严明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人呢?你不会说,出动了这么多大军,连两个乞丐,都抓不到吧?” 郑永脸色一白,单膝跪地:“老爷,人没找到,而且,我们还蹊跷的死了不少弟兄,不出意外,只怕有人,在暗中帮他们!” “借口,都是借口!老子养你们这么多年,你却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废物!” 郑严明一通怒骂,发泄怒火,吓得李氏和一众丫鬟战战兢兢,连头都不敢抬。 还是郑永咬牙道:“老爷,整个沧州城,我们都搜过了,而且城门早已关闭,他们不可能逃出去,如今,只有一个地方,那两个乞丐,必定躲在里面!” “哪里?” “冰玉庵!” 冰玉庵? 郑严明一听,顿时眉头紧皱:“不可能!冰玉庵那等圣地,他不但是男子,还是乞丐,绝不可能进去!” 郑永认真道:“我们沿着兄弟们被杀的方向,正是 冰玉庵,而且除此之外,他们再无第二个藏身之地!” 闻言,郑严明眉头一紧,再次沉默了。 许久,才无奈道:“那两个小乞丐,居然躲进了冰玉庵?这就有点难办了。” “难办也要办啊,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你儿子,变成残废,而无动于衷?” 李氏一听,顿时就不干了:“不过一个尼姑庵而已,你手握沧州十万大军,难道连一个尼姑庵,也踏不平?” 可话才说完,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一阵火辣辣的疼,一抬头,正好对上郑严明几乎要喷火的眼睛。 “闭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那冰玉庵,可是北境圣地,动了它,老子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慈母多败儿,都是你,把他给惯坏了,要不然,会遭此一难吗?” “整天就知道给我惹事,死了正好清净!” 李氏被一通训斥,又是害怕,又是委屈,跑回房间抹眼泪去了。 郑严明叹息一声,拳头捏紧,满是不甘:“这冰玉庵,还真是硬骨头,万万动不得,难道,要任由那两个凶手,逍遥法外?” 郑永无奈苦笑,对此事,他还没有办法。 哪怕就是城主大人,也万不敢,朝冰玉庵要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