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上一次差点达成生命大和谐的时候,云漫以一个礼物强行打断。 薄夜寒以为是增加情趣的送内衣环节,没想到竟是棉袜,旖旎气氛顿时粉碎。 他这一次的“警告”令云漫想起那一幕,她又好笑又羞涩,把被子拉高捂住脸。 “嗯……”一声呢喃从被子下传出来,算是应允,薄夜寒勾唇轻笑,心满意足地离开病房。 直到病房门关上,云漫才把被子挪开,露出一张红到仿佛要滴血的俏脸。 虽然来做任务之前她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但见猪跑和吃猪肉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即便她觉得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但还是不可抑制地害羞。 荷尔蒙促进多巴胺的分泌,让她逐渐上头,她对薄夜寒的渴望竟然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这种上头的感觉还在持续。 就算薄夜寒已经离开她的视线范围内,但那种心动的感觉依旧留存在心间,令她忍不住想要弯起唇角,回忆刚才甜蜜蜜的一幕。 突然,病房门被人推开,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走进来。 云漫以为他是薄夜寒叫来的医生,还往他身后看了看,不过没有薄夜寒的身影。她想到薄夜寒还要通知其他人消息,便也觉得正常。 “你感觉怎么样?能使得上劲吗?”这个医生一开口,声音难听到云漫皱眉。 如果说她的声音是沙哑,那这个医生就是破锣嗓,甚至有一种用指甲在黑板上磨的刺耳,非常难听。 云漫老实回答她的感受,“我觉得一切都好,能使得上劲,估计走路也是可以的,不过肯定走不了多远。” “有力气就好。”医生没头没尾地来了这么一句。 不等云漫再开口,已经走到床边的医生忽然掏出一块手帕捂住她的口鼻! 仅仅十几秒,刚清醒不久、对这个环境毫无防备的云漫再次陷入昏迷。 医生迅速将昏迷的云漫抱到轮椅上,给她戴上提前准备好的口罩,披上毛毯推她到房门口。打开门后,他先左右看了看,确定薄夜寒没在,赶紧推着她离开。 薄夜寒在五分钟后回到病房,他推开门,高兴地说:“我刚告诉所有人你醒了,他们将会在半个小时以内陆续到达。你——” 薄夜寒的话倏然卡在喉咙口,因为病房内空无一人! “漫漫?”薄夜寒的声音有点发抖,他强装镇定地朝卫生间走去,打开门,还是什么都没有。 “漫漫你别吓我……漫漫!”薄夜寒跑出病房,去监控室查监控。 ·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云漫缓缓睁开眼。 鼻间还残存着一丝刺激性味道,让她回忆起昏迷前的一幕。那个医生居然有问题,他用特殊气体使她失去了意识! 真的不怪她大意,她躺了十个月都没出事,她还以为整个医院都被薄夜寒买下来,全都是自己人呢。 云漫的意识逐渐回笼,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脚竟然都被捆绑起来。而且用的还是铁丝,不能多挣扎,否则很容易割破皮肤流血。 这里光线很暗,地上很脏很乱,到处都是灰尘。云漫通过周遭事物努力分辨,猜测这里应该是个废弃的工厂。 正当她思考如何自救的办法时,有脚步声靠近,是从后面传来的。 她刚想回头去看,头发就被人死死揪住,那人扯着她的头发别过她的脑袋,难听的声音中透着想要报复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