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吧。” 陆廉夹了一大块兽肉,放在嘴里咀嚼,又轻轻抿了一口小酒,那表情,要多享受就有多享受。 萧费敬了陆廉一杯,才开口: “后山不是有座孤塔吗,那个老头可有什么来历?” “嗯……” 陆廉又给自己满上一杯,挑了挑眉毛: “怎么突然想问这个,那老头找你聊过天了?” 萧费点了点头。 “那老头,能少接触就少接触,他的身份来历有些特殊。” “其实他不是有意居住在那里,而是被人禁锢在那里的。” “说起来……嗝……那个人你也认识。” 说到最关键的部分,陆廉又夹了块兽肉,半肥半瘦的,还带着脆骨,吃起来咯吱咯吱的响,吃美了,才接着说: “就是百花宗的老祖。” “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也搞不清楚,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还是少跟他接触为妙。” 陆廉奉劝了一句,萧费点了点头,就又敬了他一杯。 两人对月酌酒,话语不多,突然想到了就蹦出来一两句,不然就赏景喝闷酒。 愉快的夜晚。 …… 第二日一早,萧费就早早醒来,他这次出门没有带长枪,只带了三两斤烧酒,外加兽里脊肉,直奔后山。 “悉悉索索”的扫叶声,仿佛从来不会停歇,萧费一个闪身,就闪现至老疯子面前。 “前辈,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带来了。” 老疯子的鼻子动了动,使劲嗅了嗅,笑吟吟的说道: “你这肉倒是选好了,就是这酒,还差点意思。” 他右手一挥,那原本空荡荡的地面,就多出来一张石桌,两张石凳。 “别愣着,快坐下,陪我喝上两杯,总不过分吧。” 老疯子招呼着,萧费等老疯子落座后,自己才坐下去。 “这肉香的很,这一口,我可馋五百年了,嘿嘿……” 五百年? 他大快朵颐,拼命的往嘴里塞兽肉,塞的满满当当的,酒水都顾不上喝,萧费没有动筷,在那静静坐着,打量着四周。 破败,苍凉,就连那孤塔里,也爬满了青苔和各种杂草,很难想象他是如何在这里生存五百年的…… 闲来没事,萧费还数了数地上的落叶,他的神识过人,所以数的很快,不多不少,刚好五百片。 也就是说,头顶这枯树,一年只结一片叶子,五百片叶子,聚拢起来不过小小一堆,但却是用五百年的光阴换来的,唯一的,仅有的,真实存在的物件和念想。 圣母也好,同情也罢,萧费忽然觉得眼前这老疯子,太可悲了…… 百花宗老祖,呵呵。 “咋不跟我一块吃,难不成是嫌老头子我脏?” 老疯子忽然停了下来,将嘴里的肉都咽下后,问了萧费一句。 或许是因为五百年没有接触过人,或许是眼睛再也看不见,他并不懂得隐藏自己的表情,他说刚才那番话的时候,他显然很难过,话语都有些哽咽。 “哪里话,前辈放心敞开吃,我这是怕跟你争着吃,前辈倒不,够了,嘿嘿……” 萧费的心情有些低落,他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那百花宗老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