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能看不见吗?” 徒南薰兴致勃勃地炫耀道:“我告诉你啊,这册子上的,可都是淮阳姑姑独家传授的。淮阳姑姑你知道吧?” 傅玉衡点了下头,“知道。” ——家里养了很多面首,某方面经验十分丰富。 “咱能先睡觉吗?”他实在是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了。 徒南薰狐疑地看着他,“咱们说些闺房私话而已,又不到外面去说,你怎么兴致缺缺的?” 傅玉衡看着帐顶长叹,“我的公主呀,你至少尊重一下我这个正常男人的需求吧?真不是柳下惠,没有那种怀不乱的定力。” “哦 ~”徒南薰揶揄地笑了笑,“嘻嘻,饶了你了。” 折腾到现在,她总算是老实了。 两人今天又是坐车,又是和朋友饮酒作乐,方才又折腾了那么一通也实在是累了。安静下来没多久,就先后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 那呼吸声一开始还是此起彼伏,渐渐的便趋于同频,仿若两人已融为一体。 等到第一天一早,两人用过早膳,王氏和秦氏妯娌便来求见,禀报说先前抽的藕丝已经晾干了。 秦氏赔笑道:“主要是也不知道主子们要做什么用,是继续在我们那儿放着呢,还是送到上房来?” 其实她们俩也就是凭着这个借口,来给公主驸马请安,在主子面前混个脸熟。 俗话说得好,见面三分情嘛。 等日后府里需要进人时,他们家里的儿子女儿也能凭着这点香火情,在府里谋个差事,总比在这庄子里蹉跎强。 先前徒南薰也只是一时兴起,想着要仿古书上制什么龙泉印泥,这会儿的那股热情早就过去了。 但想想抽那些藕丝也挺不容易,说不定明年这个时候她又想了呢。 所以她就说:“我们不常在这里,放在上房也没人照管。烦请两位嫂子还帮忙看着,别叫虫蚁给蛀了。” 转而又吩咐绿萝,“去拿十两银子给两位嫂子,别让他们白忙活。” 听见还有赏,两人大喜过望,又是谢恩又是推辞,简直语无伦次。 “多谢殿下赏赐。这都是咱们分内之事,哪敢当殿下如此重赏呢?” 绿萝已取了两锭五两重的小元宝,一人一块塞给她们,“主子既然赏了你们,就是你们应得的。快拿着吧,好好替主子办差便是。” 两人这才收了银子,千恩万谢地去了。 等她们离去之后,傅玉衡才从内室走出来,“马兄走了也有七八天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徒南薰道:“大马公子本领高强,若真出了什么事,便是跑不了也肯定有法子传信回来。如今没有消息,那就是好消息。” “说的也是。”傅玉衡点了点,从红藻手里结果消食茶,“咱们既然出来了,就到刘一脑袋那里看看,他养的蜜蜂如何了。” 刘一脑袋在另一个庄子里,离这个庄子并不远,那里周围有许多槐树,春天的时候正好可以酿槐花蜜。 不过今年起步已经晚了,只来得及酿一轮荆条蜜,想要槐花蜜得等明年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 着,两人便坐上车,到了刘一脑袋养蜂的庄子上。 刘一脑袋也不愧是养蜂的高手,很快就训练好了一批野蜂,如今那批野蜜蜂已经繁殖出第一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