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能宣传电影,又能推广城南分院,可谓是一箭双雕。 为了将资源利用到极致,师徒入城那场戏里,傅玉衡还专门加入了“晋江出版社” 和“京城大剧院” 的镜头。 这算是软广,想来那些有经济头脑的商人,自然会从中看出门道。 想来过不了多久,他们大剧院就能接到广告了。 不过这都不着急,等首映成功之后,他们得着手铺展电影院线,争取三年之内,把大剧院的分院开遍整个大夏。 “重阳节?”天子点了点头,“也好。正巧那日宫中登高不便,奉先殿祭祀过后,宫里的大小主子,便都集中在甘露殿广场上看电影吧。” 见天子没意见,傅玉衡松了口气——不用更改计划了。 他暗暗吸了一口气,笑道:“既然您也觉得合适,臣出宫之后便去安排了。 等到那一日,臣会亲自入宫,给陛下和诸位娘娘放电影的。” 天子看了他一眼,“也好。毕竟是宫中头一场电影,由你这个捣鼓出来的人操作,出了什么问题也能及时解决。” 傅玉衡立刻就懂了他的意思,提议道:“臣毕竟不能经常入宫,陛下不如选出一个心腹之人,到了那一天就跟在臣身边,学会了怎么放,日后岂不便宜?” 毕竟是内宫中事,他一个成年的外男,能少接触,还是少接触得好。 听了这话,天子便知道,这个女婿并没有因这一年做出的成绩飘起来,心里还是有数的。 他温和地笑了笑,当场就吩咐戴权,“你选个伶俐的小太监,别到时候学不会,叫你家三驸马看了笑话。” 戴权忙笑着应了,又对着傅玉衡陪笑,“三驸马可得手下留情,多指点一番,别叫那孩子白学一遭。” 傅玉衡连道不敢,双方都很客气。 天子问道:“重阳那天,薰儿也来宫里吗?” 傅玉衡讪笑道:“恐怕是来不了,宫外要在南剧院办首映礼,总得有个主人家招呼。” 天子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勤勉是好事,却也不必事必躬亲。你们俩再厉害,也只有两双手两双脚,事情哪里做得完?” 这却是他的经验之谈。 天下这么大,若是所有的事情都叫他一人处理,怕 是累死他也干不完。 还不如学会怎么用人,再做好监察,不怕底下臣子不用命。 于是,接下来的半个时辰,傅玉衡有幸被天子开了小灶,好好听了一场如何识人用人的教授级课程。 ——在这方面,做了近二十年皇位的天子,可不就是最顶级的专家教授吗? 傅玉衡听得连连点头,心悦诚服,如果不是天子一直让他不必多礼,高低得给对方磕一个。 从甘露店里出来之后,他自觉最近演技又有进步,不仅有些沾沾自喜。 回到家里见了老婆,他就以极夸张的语气,把这件事分享了过去。 徒南薰听得花枝乱颤,一边笑一边拿小拳拳捶他胸口,“哎呀,你好坏呀!你是真不怕父皇看出端倪,罚你在甘露殿外跪到膝盖生根?” “怕,当然怕了。” 傅玉衡换了一副可怜巴巴的姿态,“真到那时,就劳烦公主去捞我了。” 夫妻二人笑做一团。 展眼就到了重阳节,许多达官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