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一定的量,不能多也不能少。您这样,不是诚心让琏儿担心吗?” 小孩贾代善一时讪讪,“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也不怪人家不爱吃饭,实在是最近几年,京城好吃的东西越来越多,偏偏都被归到了零食类。 人的胃口就这大,退下来之后,每天的运动量少了,早没了在军中时的好胃口。 这零食吃多了,正餐自然就吃不下了。 看们祖孙二人你来往,亲密无间,元春脸上闪过羡慕之色,也不乏妒忌之意。 若要让她像贾琏一般,对太爷管头管脚,她是不敢的。 她不敢,不妨碍妒忌贾琏,觉得贾琏不该这样出风头。 这一点倒是她的母亲王夫人挺像:不能得到好处,人得了就是罪过。 不过,元春一点比王夫人强,那就是比王夫人更懂得掩饰。 该说不说,自小长在祖母史太君膝下,虽没学到史太君的几份心胸,到底还是学了几祖母的城府。 时祖孙二人已经说起了次聚会,在听说外孙子也来了之后,贾代善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 “你们表弟也来了呀。”尴尬过后,国公若无其事地点了点孙子的额头,“你这促狭鬼,既然你表弟也在,何不将一起带来见?” 贾琏嘿嘿一笑,摸了摸额头,“是孙儿的不是,孙儿这就把表弟请过来。” 说完就一溜烟儿跑了。 傅悠也是一惊,因自己的疏忽而懊恼,表面上若无其事地说:“家父今日并未外出,已人请了,还请公多坐片刻。否则,家父定然要责怪失礼了。” 贾代善乐呵呵地说:“难得五郎还空闲的时候,人都说贵人事忙,可是个大大的贵人呀。” 纵然的语气神态都没毛病,可傅悠总觉得,对方今日跑这一趟,目的就是了见她父亲。 是错觉吗? 可傅悠又觉得,她应该相信自己的直觉。 不过不急,且看吧。是与不是,等父亲来了自见晓。 傅玉衡还没来,林樛倒是先过来了。 脸上半点儿都没被自家亲外公忽略的不满,来了之后便非常恭敬地行礼问安。 “外孙林樛,给外祖父请安。数日未曾登门拜见,不知外祖父身体可还好?” “好,头子好的很。”贾代善笑呵呵地把外孙扶了起来,调侃道,“你爹没压你在家读书?” 林樛笑道:“外祖父说笑了。读书一道,讲究劳逸结合,岂可日日闭门造车?” 贾代善道:“你们读书多的人呀,嘴的道理就是多。” 然后就转头数落自己小孙子,“琏儿,你看看,你表弟比你小好几岁呢,比你懂事多了。 早就叫你好好读书,好好读书,你就是不听,整天从家学逃课,回家叫你爹断你的腿。” 听见这话,贾琏下意识哆嗦了一下,赶紧撒娇告饶:“爷爷,最最好的爷爷,您可千万告诉爹。真把腿断了,您就不心疼?” 贾代善“哼哼”了两声,“什好心疼的?你这只皮猴子,就该找个厉害的管管你。” 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