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在自己屋子里说句话,谁又敢传出去了?” 元春心说:从你屋里传出去的想法还少吗? 但她了解自己的母亲,道如果自己直说,非但达不到想要的目的,反而会让母女之间的关系陷入僵硬。 因而,她迅速软了声音,上前抱住王夫人的手臂晃了晃,“哎呀太太,女儿不是怪您,是信不过底下那些人。 日后这种戏子不戏子的话,可千万不能再说了。且不说咱们家太爷就要去做演员了,太上皇和长主常年在万年县待着呢。 这话若是传出去了,再被有些人添油加酱,告到上面去,咱们一家子怕都吃罪不起。” 她说的这么严重,王夫人吓了一跳。 他们王家人都有一个共,那就是欺软怕硬。 女儿起起太上皇,再想想自己刚才说的话,一股后怕的绪涌了上来。 “我的儿,还是你有见识。”她一把搂住元春,爱惜的不住摩挲,“也幸好有你及时处理,不然我就要闯下大祸了。” 见母亲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元春也拿了软话出来,“太太只是一时不察,底下人也该提醒的。” “是呀,我身边也没个懂贴心的。”王夫人顺着女儿的话,毫心理负担地甩锅。 然后她又迅速在心里安抚住了自己,转而问道:“我的儿,你这时候过来,可是有什么?” 元春笑了起来,“自然是有好。” “怎么?” 元春道:“琏儿和凤哥儿一直玩的好,太太应该道吧?” “这个我自然道。”王夫人不以意地撇了撇,“凤丫头也真是的,好好一个女孩子,却没伴女孩子的样子,也不道我的二嫂子是怎么教的?” 虽然王夫人和王子腾兄弟是一母同胞,但她却和自己的亲哥哥亲妹妹不大亲近,反更亲近继母甄氏。 究原因,倒也不是甄氏对她有多好,而是甄氏背靠江宁甄家,甄家出了个奉圣夫人,在江南一带十分显赫。 再者她的婚是一早就定好的,并不在继母手里握着,两人之间没什么利益冲突,自然就更容易相处。 还有就是,对于继母要把自己亲妹妹嫁给金陵薛家的,王夫人心理也是赞的。 薛家豪富,就算是皇商,也远远法和国府比较。 一旦妹妹嫁了过去,想要在夫家过得安稳,还不是得扒着娘家和她这个姐姐? 想从她这里求得庇护,不得每年都表示表示? 偏偏那敬王妃横插一杠,竟然要把她那妹妹聘去做侧妃。 就凭二姐儿那软弱能的子,也配做侧王妃? 王夫人嘴里贬低王二姑娘,心里却充满了妒忌。 凭什么她嫁到贾家,操劳这么多年,也不过是个五品宜人,而妹妹一旦嫁到王府,就是三品的侧王妃? 提起凤丫头,她就想到二嫂。想到二嫂,就难免想到那即将嫁入王府的妹妹。 好,还有什么好? “太太稍安勿躁。”元春笑着安抚了几句,便把在傅家看到的告诉了王夫人。 索王夫人也不是实心的傻,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你的意思是说,琏儿喜欢凤哥儿,颇有几分非她不娶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