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脱,只是觉得这件事的确不好办。 所以干脆就将那块玉佩紧握的左掌心,用右手端茶拿点心,自吃吃喝喝不亦乐乎。 等傅玉衡回过神,见如欢快自在,不由会心一笑,心头迅速闪过一个想法:实马兄若能一直这般无忧无虑,心动期究竟能不能跨过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不过这只是自的想法,命数究竟如何,决定又要怎么下,得马介甫自。 对修行之人说,遵从本心才是最重要的。 “马兄,我倒是有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咱们权且试一试再说。” “什么办法?”马介甫闻言,迅速把捏起一半的糕点又放回了碟子里,板脸一本正经地询问。 那动作,那姿态,怎么说呢?就像是上课开小差,却被老师逮了个现行的学生。 傅玉衡忍笑忍得很辛苦,却又不得不继续忍下去。 ——以前怎么没发现,马兄这么可爱呢? “咳。”傅玉衡轻轻咳嗽了一声,努力让自的声音保持平静,“这位万姑娘之所以执迷不悟,并不是的对贾二老爷情根深种,只是见识浅薄,无法挣脱俗给套上的枷锁而已。” 所以,傅玉衡的办法,就是让马介甫带万姑娘,继续回万年县居住,该拍戏拍戏,该游玩游玩,该交交。 不过在这个过程,得让万姑娘能听见看见外界的一切,却并不能发出声音。 “万年县那些姑娘大部分独立自主,便是有些性情温顺的,也并不觉得自一定要依靠一个男人生活。 带在那里,多看看,多听听,让知道女子立,并不只有依靠男人这一条路,自然也就慢慢放下对贾二老爷的执念了。” 马介甫若有所思,片刻之后点了点头,“这倒也是个法子。那行吧,我这就带回万年县去。” “也不用这么急吧?”傅玉衡道,“今才刚到家,不和义兄聚聚再走吗?” 马介甫翻了个眼,“京城离万年县又不远,若想和我聚聚,自过去不就了?我才不到们俩口子面前讨嫌呢。” 说完起身就走,当是潇洒异常。 傅玉衡无奈地摇摇头,却也并没有再挽留,而是跟把人送出了大门,看骑马扬长而去。 直到返回内室,脸上的笑容没有下去过。 徒南薰奇怪地问:“这是遇见什么好事了?” 傅玉衡道:“我是觉得马兄如今的性子也挺好,随心所欲少有顾及,像个飘然仙。” 徒南薰若有所思,“说,马先生的劫数,是不是就要过去了?” 傅玉衡一怔,仔细回想这次相见马介甫的变化,不禁点了点头,“有可能,的性子比上次相见暴躁了很多。” 徒南薰推测道:“说不定万姑娘这件事,就是渡劫的契机。” “说的有理。不行,我得提醒一声。” 说傅玉衡就站了起,但左脚才刚抬起,却又慢慢放了下,自摇头笑了起。 “也是马兄少年心性保持得久了,我把当不安事的少年郎了,遇到点事就想提点一番。” 实际上马介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