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说完就挂断了视频。 岑沅从书桌前站起身,声音冷戾:“你为什么有我卧室的钥匙?” 他想起了上次卧室被翻得乱糟糟的样子,想必就是江逾白用钥匙开了门,然进翻的。 没想到的是,江逾白居然还敢第二次。 江逾白被现场抓包了,也没慌张,而是理所当然道:“我身为一家之主,有你卧室的钥匙很正常吧?毕竟这个家就是我的,我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 岑沅的眼神变得更冷。 这种私人领被侵入,尤其是还是被江逾白这样的人渣侵入的体验,恐怕没个人能做到心平气和。 江逾白倒是不在意笑笑:“对了,你刚刚是在和你那个同学视频?你俩的关系果然很啊。” 岑沅冷着声音说道:“江逾白,你学生时代就没认识个同学?这是什么值得深挖的事情吗?” 江逾白还真思考了一下,随即说道:“我有认识的同学,不过我还是挺奇你的那位同学。” 岑沅差点就克制不住自人的冲动了。 江逾白这样的人能干出什么事? 他是了解了秦让,指不定干出什么恶心的事情。 岑沅胸口有一团怒气在横冲直撞,他克制了克制才说道:“我之前不是说过吗?我努力赚钱,然把你这些年的花费还给你。在此期间,你也少招惹我。” 江逾白抬了抬眉梢:“是吗?我有说过吗?” 岑沅冷声道:“你说过。” 江逾白无奈耸耸肩:“或许我说过吧,不过现在我忘了。既然忘了,就不作数了,你说对不对?” 说完,他还似笑非笑看着岑沅,一副看着笼中猎物苦苦挣扎,挣脱不了的模样。 卧室内安静了秒。 岑沅握紧了拳头:“江逾白,你确定这样吗?” 他虽然早已经料到江逾白这人出尔反尔、言行不一,但他以为多少会再过一段时间,没想到江逾白这么快就发病了。 江逾白看着岑沅眼底的狠戾,用一种“猫捉老鼠”的逗弄语气说道:“没办法,毕竟我这段时间很无聊。我不是说了嘛,你比我实验室的那些小白鼠更能勾起我的兴趣。” 岑沅忍无可忍,一拳朝江逾白挥了过去…… 一阵斗声响起。 期间,一个摆放在墙边的花瓶被撞到上,花瓶破碎,发出了不小的动静。 温瑾瑜在阳台浇花的。 那声动静太大了,她隔着道门都听了。 温瑾瑜一下子抓紧了手中的浇水壶,然有些惊恐朝岑沅的卧室看去。 她听出了,是岑沅卧室里传出的动静。 温瑾瑜在阳台呆立了十秒,才犹犹豫豫放下了浇水壶,然离开阳台,朝客厅去。 她到客厅,在距离岑沅卧室还有五六米的方站定了,然没再继续往前。 她脸上有着担忧之色,但是脚步一动不动。 他这套房的隔音效果不错,除开那一声花瓶碎裂的声音外,此时没有太大动静了,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声音。 温瑾瑜听不清,就当做自不知情,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