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吉利的话。” 赵辅季看了看姚芝,抬手要揉他的头,又到姚芝现在也大了,于是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对着姚芝说道:“果老师真的有事,日后恐怕是无法庇佑你了,你在教坊当中也要当心,刚过易折,莫要太强硬,说话婉转一可能更容易保护自己。” “我知道了,老师您放心。”姚芝答应着。 赵辅季看着姚芝叹气道:“也不知道我当年收你为徒,是帮了你还是害了你,有大儒学生这个名头,我只怕对你起妄念的人身份更,让人难以拒绝了。” 姚芝倒是很自信,对着赵辅季说:“那庸碌之人,我随随便便用个七成功力就能应付过去了,您放心就是!” 说完又认真说道:“老师教我做人、传授我学识,怎么能说是害了我呢?人这一生怎么都是过,宁愿清醒地痛苦也不能混沌的快乐啊!” 后一句话是姚芹念叨过的,这几年姚芝姚芹也有日常通信,这时候便学了出来。 赵辅季念叨着姚芝说的这句话,内心颇有感触。 第日,赵辅季十数人联名上书,恳请皇上宽宥忠臣。 老皇帝因此大怒:“这群人上书是什么意思?感情他们都是忠臣义士,就我是是非不分的昏君?!” 边上有宦官连忙附老皇帝:“圣上息怒!这都是群汲汲求名之徒!他们无非是要通过上谏来博取史书留名,却不自己只是跳梁丑,日后史书记载,肯定是他们这群人贻笑大方,被圣明君主识破!” 到宦官的话,老皇帝只觉得通体舒畅:可不!这事就是这么回事! “你说的对!”老皇帝点头:“传我的旨意下去!这群人打入大牢,按律秋后问斩!” 皇帝传了人来写诏书。 哪怕皇朝末年,一个皇帝身边也不全是阿谀奉承的人,总有一逆流而行的人。 奉命来拟旨的翰林官员到老皇帝金口玉言,额头立马渗出了冷汗。 磨墨的短短时间,他拼命头脑风暴,终于到了劝解的办法:“圣上!圣上圣烛明断,只是这世上还是愚夫愚妇更,赵辅季等人在民间颇有名气,臣只怕圣上他们都杀了,反而引起民间的议论,日后野史话本会乱说啊!” 老皇帝了之后就皱眉:“这群黎庶!确实是有这个可能……这样,你拟一道旨意,果谁讨论这件事情,就罚他们劳役!” 翰林官员立马劝说:“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啊圣上!这不是杜绝之后就可以禁绝的!有时候越禁止,民众越是相信是真的,偷偷传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告诉朕怎么办?!”老皇帝生气了。 到老皇帝的话,翰林官员顶住压力,对老皇帝说道:“民间讲究死为大,您判他们秋后处斩,民众肯定天然同情这群人,您要是判决他们流放,民众恐怕不会过关注,这群文人身体素质也一般,死在路上也未可知,就是活下来,在蛮夷苦寒之地能有什么好日子过?这样既显得圣上您圣明仁慈,又不会让他们过的太舒服。” 翰林官员不是不替人脱罪,而是揣摩老皇帝的脸色,确信老皇帝一定要重罚这群人,那么从斩首改为流放,已经是他能够做的全了。 了翰林官员的话,老皇帝也觉得有道理,琢磨了一下后,应允了下来。 很快,赵辅季就被人锁拿,等待判决之后流放。 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