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坊培养的,还没有界定好怎么定水准。” “我哥说要贿赂相关员,但是我觉得不靠谱,他要拿多少钱才换我过去?!” 听到姚芝的话,江潋一声冷笑:“这还不显吗?他们就是不想放你这颗摇钱树走!多少贿赂?想想我们教坊里那些大家们都赚多少钱?想要喂饱他们,大出血都不一定够。” 姚芝皱眉道:“所以我哥他现在一心搞什么玻璃羊毛肥皂香水啥的,就是想赚钱,可惜他也是给北疆赚钱的,家就是给他分了红,想要攒够,也不容易。” 江潋听了这话之后,立马说道:“不可,别天真了,就算你哥赚到了钱,他们只会更加抓着你不放,好让你哥不停给他们送钱。” 听了江潋的话,姚芝恍然发现这确是非常有可的情况。 “这群是什么样的你也知道,他们难道会怕一个有钱的小官?只要你后面没有足够的靠山,他们就会你当作敲诈你家的渠道,怎么可放任你赎身?他们不是傻!分不清下金蛋的母鸡和金鸡的区别,不可杀鸡取卵的。”江潋侧过,看着姚芝。 姚芝看向江潋,一时之间失去了言语。 突然,江潋像是想到了什么,着姚芝说:“要不然你想想办法,找个靠山?” 姚芝无奈江潋道:“靠山哪有那么容易找啊!我老师的朋友们都没有身居高位的,至于说和我老师没关系的,家凭什么帮我?” “如果这个向走不通的话,或者你想办法得罪一些,让他们你送去当军女支,然后正好去北疆?”江潋脑洞大开。 “我可谢谢你啊江姐姐。”姚芝只觉得无语:“我都得罪家了,家不会查一查我后面的背景吗?知道我家里在北疆,他们会送我过去?”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怎么办呢?”江潋替姚芝发愁起来。 另一边,云破军和姚芹也讨论起了这个话题。 “你之前说过,你爷爷他们想要给你妹妹赎身,但是家教坊当成了摇钱树,说什么都不愿意放,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云破军关心问:“有我帮上忙的吗?” 姚芹听到云破军关心的话语,心里感受到了一些温暖,着云破军说道:“当然有你可以帮忙的啊,你现在不就是在帮我?” “现在?”云破军左右看看,恍然大悟道:“你是说帮你赚钱吗?你算花钱?还是算贿赂相关的官员?” 姚芹看到云破军一副我白了的样子,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云破军一脸茫然。 姚芹回答道:“我之前确想过贿赂啦,不过我听了一下,觉得贿赂这条路行不通,还是要立下一笔大军功,好让皇上注意到了,面圣的时候皇上问要什么奖赏,我们提出不要别的就要家团聚,才有办法让他们投鼠忌器,不敢不让我妹妹被赎出来。” “你说的大军功,就是现在在干的事情?”云破军问道。 “这些事情要是做成了,难道不是功劳吗?”姚芹反问。 云破军皱眉:“这事,虽然我们都知道是一笔大功劳,但是朝廷不会认的,他们可还会说匈奴不来犯边,都是他们奉行绥靖政策,给岁奉的功劳呢!” 听到云破军的话,姚芹也不得不承认,朝堂上的还真的就敢这么不要脸。 云破军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