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愿意为自己付出代价,而不是为囹圄里的情.爱。那不是真正的爱,至少和她信奉的浪漫热忱背道而驰。 她努力撩起眼皮,看向清冷矜贵的女人,姿容绝世,举手投足都弥漫着美丽与贵重。 是她高攀不起,也道不同不相谋的人。这一点,她也是后来才想明白。 宁一卿是天之骄女,需要健康的Alpha相伴,生儿育女,生下S级的继承人,一路站在顶峰,永远不会跌落神坛。 蜉蝣不知春秋,洛愚如今才恍然明白自己的天真,自己的命短。 自己的命真的很短。 洛悬的悬,的确是命悬一线的悬。 只不过,命短有命短的活法,她会自由地活。 穿着白大褂的人陆续走进来,恭敬地喊了一句宁董,便准备将洛悬抬上担架。 “我不想跟你走,也不需要你照顾我,你能成全我吗?”洛悬疲惫厌倦至极,讨厌这一切的力气都失去,“成全我不想看见你的愿望。” “小悬,”宁一卿眸色晦如云霭,“是我错了。 ” “没关系,我原谅你,你不必抱愧,”洛愚呼吸轻微,恹地笑,“我们保持距离就好。”她不明白,宁一卿到底在玩一场什么游戏,认什么虚无缥缈的错。 宁一卿没错,错的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遇见了,还妄图延长这份相遇。 可能,这就是权贵的恶趣味吧?反正,她懒得搞明白,没意思,无趣得很。 宁一卿一时心口悸痛,陌生的余韵悠长,她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夏之晚抢先带走了洛悬。 另一批专业的医护人员有条不紊地上前,将她和洛悬分为两个世界,泾渭分明,界限清晰。 救护车的速麻很快,三号屏厅人去燃空,工作人品热散地表示屏监区可以继续会持续到右海儿点。 “夏之晚家是开医院的,你放心吧,洛悬肯定会得到妥善照顾的,”站在迈巴赫前,秦拾意苦口婆心地劝着宁一卿,“而且你不就盼着洛悬好,现在目的达成,你也可以放下心结。” 女人敛眉垂眸,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袖扣,她沉默地坐进车里,双手搭在膝上,靠着椅背的身体纤细曼妙且慵懒松弛。 “我说过会好好照顾她,”车内的昏芒中,宁一卿侧脸疏离冷淡,”但我好像并没有做到。” 冷淡是她的保护色,让她的后悔、她的犹豫、她的懦弱,不至于被看穿。 “一卿,从小到大,你做事最妥帖了,记得我们初中放学的时候,在路边遇到一只快要病死的小狗,你非要下车用自己的衣服抱着它,送去宠物医院,你对洛悬也是一样的,”秦拾意停顿了一下,斟酌着措辞。 想了一会儿,她接着说:"其实,对洛愚最好的人是你,让她最伤心的人也是你。" 女人缓缓摘下眼镜,手指轻颤,纯黑的高领羊绒衫,将她素白的颈项包裹得很紧。却显出几分脆弱来。 眼角浅色的泪痣平添一分易碎感,好像她突然不是那个无所不能的人了。 “我的确做错了。”良久,宁一卿喃喃自语。 “安啦,离都离了,还能复合咋滴,洛悬不也一样有人照顾,你放开她,或许是最好的方式。你一向豁达,这次应该也不例外。" “最好的方式?”宁一卿捻动着佛珠,很想说一些不痛不痒的场面话,心口泛起钝痛,并不强烈 ,她还能平静地说话,正常地思考。 她告诉洛悬自己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