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拾意也下车了,走到女人身边,认真地打量洛悬的工作间, "洛悬的感受力和浪漫细胞真的很厉害,假以时日,飞上青天不费吹灰之力啊。" 光是随便瞟一眼,房间木架上色彩斑斓的雕刻作品,她这个不怎么认真上鉴赏的人,都有一种震撼感。 "嗯,我有事要回去,"宁一卿唇边噙着浅淡的笑意,最后留恋地看了一眼这间屋子,利落地往回走。 “你有什么事情啊,过来看洛悬一眼又要飞回去,这不是瞎折腾吗?越来越搞不懂你,又不是公 事,你急什么。" 秦拾意看向蓝乐然,想得到解答,却发现这人竟然是一副讳莫如深的神情。好像有什么很大的事情瞒着她。一定有猫腻。 "这儿的庄园你随时可以过去住,年假也已经给你批了。年后见,拾意。""你之前买的那个庄园,听说你种了好多草莓。我现在过去能吃吗?" "能,你过去吃吧。'' 宁一卿慢条斯理地脱下黑色薄绒大衣,坐进开着暖气的迈巴赫,赶往机场。望着汽车尾气,秦拾意陷入沉思,这个新年,她或许要去发掘发掘,宁一卿藏着掖着的秘密。 大大 月白色的月光落进开窗的屋子里,暖气熏人,夏之晚热得脱掉外套,坐在客厅沙发上试吃洛悬新烤出来的蓝莓坚果挞。 "新年夜不和我跟小梨过吗?你和苏安真要一起去玩几天啊?"洛悬睡眼惺忪地倚在沙发上,银发凌乱,像是月光下清泉泛起涟漪。 今晚苏安真把剧组修改的剧本,又重新跟她聊了半个晚上,现在她整个人都困得不行。 r /> 这边池梨正抱着手机,跟屏幕那边的人聊天,偶尔回答她们两句话,也是心不在焉的。"礼物就算了,你天天做饭给我吃吧,悬悬悬。" 看见洛悬眼里浓浓的信任和依赖,夏之晚开心之余便是无限惆怅。 家人啊,家人呵。 是不是强求不来。 洛悬本就是自由的飞鸟,从不受世俗牢笼的束缚,自由地生,自由地死。 或许真的无法强求。手眼通天如宁一卿,不也拿洛悬毫无办法。 "可你不是最喜欢看新年烟火吗?去山顶露营就看不到了。" “那是有点遗憾,”洛悬叹了声气,过会说, "等露营回来,我自己去买点烟花回来放。" "今年除夕我和之晚姐都回家过,不陪悬悬悬这个没良心的,"池梨抱着手机,笑嘻嘻地说,"苏安真在除夕夜,邀请你出去玩,她不跟家人过吗?" 把眼睛周围揉成了一片红,洛悬迷迷糊糊想了一会儿说: "她家里人都在国外,苏导还在剧组拍戏,一个人怪无聊的,说我要想感谢她,就和她出去 玩。" "你没提出送礼物,请吃饭之类的方式吗?"池梨放下手机,正经发问。 "提过,她说不要这些,太普通。" “傻兮兮的,还以为是感谢呢,”池梨哼哼唧唧小声地和夏之晚耳语, "她就是迟钝,人家都明示了,她还以为只是朋友。" 夏之晚愣了一瞬,恢复自然地笑: "嗯,是啊,悬悬是太迟钝。" 池梨瞥过一眼几乎睡过去的洛悬,偷笑着道: "在学校的时候也是,虽然有很多喜欢污蔑嫉妒悬悬,但也有很多人给她表白,她一概搞不清楚人家在干什么。" "搞不清楚,还是不想搞清楚?"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