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与世隔绝。 隔绝譬如真正的自由,真正的爱。 现在的她每一天都比之前一天要明白,自己根本无法忍受没有小悬的世界。 远远的,一辆出租车调头减速往她们这边开来,洛悬长指点了点,轻声说:“叫的车来了,我要回家了,你……" 她顿了顿, "他们知道你在哪里,会来接你的吧?" “乐然他们很快就过来,小悬你不用担心,"宁一卿掌心抵住眼眶,制止着没来由的酸涩, “早点……回去休息,别总熬夜。" "好,你也是。" 大概现在的气氛太过平静温暖,像是某种历经沧桑终于到来的正式离别,宁一卿心底隐痛如利剑出鞘,激得她冲动地上前拉住洛悬的手腕。 "小悬,我们之后还能见面吗?" "应该能。" 34;真的吗?""应该吧。" 宁一卿预备松开洛悬,好好地道别: "路上小心,晚安,下次见。"这对她是不愿相离的光景,对洛悬却是稀疏平常的时刻。 出租车稳稳停在路边,洛悬自然地走过去拉开车门,却没有立刻上车,而是回头望向容色殊绝的尊贵女人。 “那个时候年纪太小了,不懂的事很多,自己还在与世界激烈地对抗,虽然包括现在也在对抗,但过去了的都过去了,放下吧。" 说罢话,洛悬勉强冲宁一卿释怀地笑,上车给司机又报了一遍地址,车辆启动,很快行驶离开。 宁一卿独自站在原地,风里仿佛吹来洛悬缥缈的声音: "素昧平生,何谈过去。" 不远处的摩天轮缓缓转动,依旧梦幻美丽,坏掉的事物能修好重来,可离开的人好像再也不会回来。 洛悬回家的时间刚过八点,池梨最近不用拍戏,便经常京市和西叶市两头跑,过来的时候就瘫在沙发上看剧,等着洛悬给她做饭。 “你最近好像很忙啊,不是说今天就出去半天,晚饭前一定回来吗?”池梨开始兴师问罪。 "出了点意外,就散了会步,"洛悬把头发随意扎成马尾,钻进厨房炒了个蛋炒饭端出来。 “出什么意外?” 想到宁一卿或许曾经来找过自己,洛悬心底隐隐生出奇怪的感觉,缘分阴差阳错,原来她和她那么早,就被老天证明了不合适。 她指骨扣住桌沿,神情和语气保持着没有波澜, “遇到以前认识的人,随便散步聊了聊,发现我和她注定没什么相遇的缘分。" "没缘分还能相遇?"池梨狐疑地看了眼洛悬,觉得这人在跟自己玩什么逻辑悖论, "你在给我说什么冷笑话?是不是强迫症又犯了,跟我说胡话,让我看看你的手腕。" "没什么了,"洛悬撇掉心里莫名涌动的遗憾,压抑住没来由的烦躁与酸涩,告诉自己这才是人生常态。 "不行,我得检查。"池梨抓过洛悬的手腕,翻来覆去地仔细查看,伤口结痂,暂时没有撕扯痕迹, "你不会身体上其他地方还有伤口吧,坦 白从宽,我劝你。" "真的没有,"洛悬制止池梨越来越过分的动作,无奈地笑, "真的没有伤口,别找了。" “我看见你有搜索那些骂你妈妈的话,不是叫你别看了,会加重强迫症,医生说这个病严重了,会有幻觉的。" 她听医生说在催眠里,洛悬有很多次想把自己埋进一片雪里。洛悬的死在冬天。 闻言,洛悬的笑容倏尔消失,她妈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