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喘不上气,眼角发红泛泪的却是她自己,唇瓣溢出求饶般的软音,整个人像被吻坏了似的。 “你……”洛悬克制着自己分开,视线落在宁一卿迷离涣散的潮湿眼眸,再往下,陡然发现自己正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抚过女人红得糜软的嘴唇。 仿佛摩挲素月。 女人攥紧洛悬的领口,揉得很皱,再次踮起脚咬住对方的下唇,带来隐隐的刺痛感, 面对洛悬,她的理智她的能力她的手腕尽数失去作用,似乎唯一剩下的就只有一副身体,一点美色,一丝温度。 她不惜以色侍人。即便不知能得几时好,能得一息是一息。 黑发于这样昏聩禁忌的动作中凌乱,唇she交.缠的甜让宁一卿渐渐无法呼吸,但一股渴望从窒息中升起,忠实地反应在身体各处的柔软体征上。 Oa的手柔若无骨,手心绸缎般软.嫩,但勇气行将耗尽,她只敢造次至此,以吻否认洛悬所说的话。 宁一卿放肆不舍地吮着洛悬,很快分开后微微喘.息, 再静默一息,明知故犯地问她: “我该去什么?" 洛悬想说你该去卸妆,但唇瓣翕动,呆滞得像是忘记了应该怎么说话,她想不通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自从在试衣间里发生过那样的事,她的身体好似一夜之间食髓知味,被白檀香俘获,无法标记仿佛成了无法纾解而更加放肆的借口。 可自己不能就此沉溺,沉溺这个曾经令自己痛苦万分的温柔漩涡,她很害怕。她看不到光明且长久的未来。 健康和爱情都是她不可求之物,并非求不得,而是不可求。没有祈求的资格。 "小悬,你还没回答我,"宁一卿无力地攀着洛悬的肩,捋起洛悬的额发。 “宁一卿,你一个Oa怎么不知道矜持,不知道羞耻,你堂堂总裁,在这个偏远山区,乱七八糟的地方……做这种事情,”洛悬慌慌张张地退后,直到退无可退, "你不准再释放信息素。" 偏偏一向矜雅自持的女人无助委屈地望过去,眼神透着一股子醉,问:"做哪种事情?" "你是不是喝醉了?想酒后乱性,你就不要问那种情啊爱啊的问题。" 宁一卿眼眸湿润,认真地看着洛悬,解释道:“我没有喝醉,不是酒后乱性,你不回答我,我心急。" "你……你急什么?人不得思考思考再回答问题,"洛悬被宁一卿注视,比寻常时间更久更深。"可能是年纪大了,和你重逢就很难忍着不想你。" "你年纪大个鬼,”洛悬很快蹙眉,面对直白的话语,没有一点反抗之力, “我跟你说,我最近很忙,我们暂时不要见面。" 说完话,洛悬也不再与宁一卿对视,手忙脚乱地错身走开,下楼,前往另一栋楼,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不给宁一卿任何再“作祟”的机会。 看着洛悬称得上是落荒而逃的模样,女人贵气漂亮的脸孔染上无奈之色,或许是洛悬身边围绕的人太多,让自己比之前还着急。 午饭是摄影助理和几个模特,跑去十公里外的五星酒店打包回来的,有酒有菜,海鲜烩饭、鱼子酱,和牛烧烤,虽然简陋,但大家吃喝得十分开心。 整个下午的阳光都非常 炽烈,用来乘凉的葡萄架下空空如也,该睡午觉的人,都去睡午觉。 只有宁一卿和洛悬分别在各自的房间清醒,不同的是宁一卿又在和电脑对面的同事开视频会议,而洛悬则是心不在焉地雕刻木雕。 吃过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