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突然觉内心静了来,就像在山顶上凝望月色,对着月亮发疯有什么用?月亮只那么看着你,你上洒满皎洁月光,像连灵魂都一起被洗涤了,在月亮前有什么说什么就,月亮不鄙夷,不轻蔑,不有丑恶欲望,对着月亮说话比对着镜子说话都干净,他甚至看不见自己污浊灵魂。 “我其实不想感染他们,即使在那候我已经想脱全界给我陪葬,但在那那刻,我也还有那么心狠。”岑锦楼低声说,“沙族人都是些一根筋傻子,我说这不是什么东西,他们却说这是能起死回生圣物,我吝啬于感染他们,是他们还不够资格。我答应把他们带沙漠,以为他们见过外界之后就不缠着我了,但我还是天真了,你知道当一群有善恶观念,个个怀绝技人见识到外界之后变成什么么?” 他望着寒黎眼睛,捕捉里任何一丝细微变化。 “你见过他们,是不是?”岑锦楼轻笑,“他们发现,原来外界有那么危险啊,原来我是这么有量人啊,为什么这么广阔界都属于那些弱者,而我们却只能躲在黄沙底过着那么原始生活?凭什么?” 寒黎沉默。 说到底,还是人性。 沙族人从小被灌输外人都是坏人,都很强大长大,而当他们来之后发现外人并有那么强大,而自己反而是掌握着量和“更高级病毒”进化者,心态发生剧变,和本来就有灭念头岑锦楼一拍即合。 “我凭什么阻止和纠正他们呢?我巴不他们都这么误,这不是我逼他们,我只是顺势坐上了他们为我准备王座。”岑锦楼说,“你知道我是怎么掉进沙漠吗?那些折磨我人里有进化者,他们把我脱光,绑住我手脚,给我全都涂满蜂蜜,把我扔进了滚烫沙子里,有蛇和蝎子在咬我,蚂蚁吃掉了我手指,他们往我那个地浇食用油,放老鼠去咬,说反正我也用不上那里……” 无书里还是现实,岑锦楼从未说过他过去经历,说这些对他来说很难,他试探着慢慢靠近,寒黎有后退,这给了他偌大鼓舞,他轻轻地靠到寒黎肩头,眼睫阖上之,一颗滚烫泪水入寒黎衣物。 “我痛苦地向他们求饶,自甘贱地说怎么玩我都可以,只求让我摆脱这种痛苦,或者给我一个痛快,那候我已经不想活了。”他哑声说,“有人救我,对我施虐只有几个人,但是所有人都在看着,然后有人站来,说他有一辆沙地车,可以拖着我在沙漠里跑,我皮肤这么白,在沙子里划长长血痕一定很漂亮。” 他抽搐着笑起来,笑多用就有多嘶哑,然后他突兀地停笑,语气冷漠到极致。 “那几个人就真把我绑在车后,拖着我进了沙漠,不过他们运气不太,遇见了来觅食秃鹫群,他们全都死咯,死非常凄惨,像是我梦里祈求子。”他说,“因为我有反抗,秃鹫反而有攻击我,不过那候我已经死了,它们可以不用攻击我就直接吃了,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完全不记,也许我是晕了,但据娜嘉儿他们说,我是他们捕猎秃鹫候发现,掉来候还睁着眼睛。” 岑锦楼抬起头,“这么多年来,我受到再多不公对待都有对其他人做过什么,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