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间漫长,没什么事情做,苏蓝胡乱地刷了一会儿手机,看看最近的报道新闻,看了半天,心思也不在上面。 她还没见过oa打抑制剂。 对她的情人们来,苏蓝没那个义务帮他们去处理热潮期,如果偶尔撞上了日期,她也不介意咬一下帮个小忙。 正常。 至alpha打抑制剂是什么样,苏蓝隐约有印象。记忆中记得虽然打完难受是难受,是躺个大半天也就行了。 所以,oa……应该也差不多吧? 苏蓝盯面前的房门放空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啧了下,刚想摸起手机再看会儿别的,耳边就突然传来了一声响声。 像是东西掉到地上的重响。 从门里传来。 苏蓝动作缓了片刻。 只一瞬,她站起身来,走到门前。 “钟予?” 敲了下门。 “你没事么?” 没有任何回应。 苏蓝眸色闪了闪,往前贴近了一,隔木制的门,她能到几声急促的喘气声,和……痛苦的呜咽。 像是有什么冲上了脑海,苏蓝按下了门把手,砰地推开了门。 “钟予?……” 一进门,浓郁的玫瑰气息涌来,苏蓝顿了下,转过眼就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 “唔……” 那个高贵的钟家玫瑰此趴卧在地上,注射的针剂咕噜噜散在一边,撞上了柜脚,看样子没有完全注射进去。 乌黑的发沾湿贴在脸上,衣衫散乱,身体在地板上蜷缩成了一团。 整个人被汗水打湿,单薄又脆弱不堪。 就算这样,他还紧紧咬唇,努力抑制住自己溢出唇角的呻.吟,努力不发出声音。 反应太过剧烈,他连她打开门,走到身边的声响都没有见。 钟予难受。 身体里的热度,烫度,还有那无言的渴求,将他整个人蒸腾地像是某种濒死的鱼类,在失去水源的地方不断急促地试图呼吸。 他试了……抑制剂。 本来不应该有问题的。 在以前那些所有的他的热潮期的日子里……他都是这么过来的。 每一次,每一次。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在抑制剂刚刚注射进去的候,那股突如来的痛苦,一下将他脑海撞得一片空白,手都拿不稳针管。 他跌在地上,手胡乱地想去抓上什么,最后扯上了自己的衣领。 热,又滚烫。 苏蓝。 脑海里全是苏蓝。 钟予无意识地去摸索解衣服的扣子,手指颤抖,不得章,他急,却也不知道自己急什么,眼泪簌簌地掉。 然后,一只手按住了他正在解衣扣的手。 在那些混沌至极的觉间,钟予抖了一下,睁开了泪眼朦胧的眼。 她,“钟予,你想标记你么。” 钟予猛地睁大眼眸。 她的面庞就在眼前。 “不……”理智回笼的短暂瞬间,他张了张唇,强撑就拒绝,“你不可以……” 苏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