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身。” “大伯,大姑,爸,我们现在就走,只要离开巴国,我们活路至少九十。” 陈望东重新提起自己昨晚的建议,希望马上跑路保住一命。 “闭嘴!” 陈大富闻言脸色一寒,毫不客气训斥着儿子: “能跑路,我们昨晚就跑了,还坚持到现在干什么?” “我们几个跑容易,钱转出去也不难,但几万宗亲呢?几万华商呢?” “他们怎么办?” “他们拖家带口,还在这里扎了根,攒下了圈子,他们怎么跑?” “那么多陈家子侄,撑死百分之一能不考虑成本跑路。” “扎龙抓不住我们,一定会拿留下来的人开刀,哪怕不能屠杀,也会挤得他们妻离子散。” “我们靠着宗亲扶持发家致富,不先富带后富就算了,还把他们陷入火坑,太不厚道了。” “这一局,不管是生是死,我们都只能在这里熬着。” 陈大富落地有声:“无论如何不能对不起信任我们的几万宗亲。” 陈大玉轻轻点头:“没错,哪怕是死,也不能被宗亲戳脊梁骨,挖祖坟。” 陈望东很是绝望:“对策没有,又不跑路,岂不是等死?” “也不是等死,还有一条路!” 陈大华突然想起一些事,眼睛亮起开口:“孙道义!” “虽然孙道义的底蕴和影响力在亚洲,但不代表他在西方没有盟友。” “如果能让孙道义庇护我们,我们说不定能躲过一劫。” 他补充一句:“当然,舞绝城一事,估计需要我们付出重大代价。” 陈大富抬起头喊道:“大哥,赶紧联系孙先生,再大代价,也比家破人亡要小。” 陈大玉也赞同联系孙道义。 于是,陈大华也没有再废话,马上拿出手机,投屏到墙壁上,接着拨打孙道义的电话。 孙道义没有拒接陈大华的电话,反而很是迅速接听,语气也很温和:“陈战师,早上好啊。” 陈大华很是直接哀求:“孙先生,求你救救兄弟,救救陈氏家族。” 陈大富附和一句:“是啊,老孙,看在咱们十几年的交情份上,帮我们一把吧。” 孙道义在对面端着一杯咖啡,不徐不疾地一笑: “在陈望东欺负舞绝城,以及想拿舞绝城讨好奥德飙那一刻起,咱们之间就没有交情了。” “当然,我对你们也没有仇恨和愤怒,因为把情绪浪费在将死之人身上没意义。” 他补充一句:“现在,我们之间就只剩下生意了。” “孙先生,舞小姐一事是我们不对。” 陈大富着急出声:“我们愿意作出赔偿,愿意给予……” 孙道义眼皮子都不抬就打断:“道歉对我和绝城都没有意义。” “我也不需要。” “咱们还是珍惜时间谈一谈生意吧。” “比如提前给我办公室打一笔款,在你们死后,替你们收尸或者选个风水宝地。” “这种生意,我还是愿意接一接的。” “不过我需要提醒你们,给你们收拾和安葬,基本等同于叫板扎龙战帅。” “所以一副棺材需要一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