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而来?” 杨昊道:“大总管,家祖曾说,大总管乃是大内第一高手,但当年强练内功,身体可能有一些旧伤,便托小子向那位高人求教,问是否有缓解之法。这篇心法,乃是那位高人所赠,希望能够帮到大总管一二。” 余怀恩激动道:“世子,这篇心法岂是只能帮到咱家......老朽一二?这心法对老朽的帮助可太大了!老公爷这份心意,可真是太重了!” 杨昊道:“能帮到大总管就太好了。” 一边说着,杨昊一边指着自己被余怀恩紧紧攥着的手腕,龇牙咧嘴道:“大总管,您这手劲儿可真大!小子这手腕都快被您给握断了。” 余怀恩一愣,连忙放开杨昊的手腕,颤巍巍地将那块羊皮仔细包好,收入袖中,然后用大有深意地目光看着杨昊,说道:“世子,方才试招,你在万岁爷面前给陈三留了个面子,陈三心里可感激得很。” 杨昊挠了挠头,说道:“大总管,陈统领功夫了得,小子佩服得紧!” 余怀恩呵呵一笑,然后正色道:“世子,这份人情可太大了。你帮老朽给老公爷带个话,这个人情,老朽记下了。还有那位高人,若有机会,也请替老朽拜谢一番。对那位高人,老朽无以为报,只能铭记于心,日日为其祈福!” 稍一思忖,余怀恩又道:“世子,老朽与陈三,皆是阴人。陈三所学虽然与老朽不同,但老朽身上的毛病,陈三亦有。这篇心法,老朽将来能否也让陈三参详一下?” 杨昊笑道:“大总管,这篇心法现在是您的。您做主。” 余怀恩道了一声谢,然后道:“走,世子,咱家一路跟你说说陪万岁爷用膳的礼仪。” 这一餐饭,杨昊陪着楚皇吃了整整一个时辰。 余怀恩所教的那些礼仪倒没怎么用上,楚皇吃得也很少,真正用膳的时间不到小半个时辰。其余的时间,杨昊都是在陪楚皇聊天。 楚皇问得最多的,是关于华夏的事情。杨昊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待到杨昊自宫中返回镇国公府,亥时已过一半。 这一天,杨昊只修炼了一个时辰。但是,就是这一个时辰,或者说在巨门空间内的一个月时间内,杨昊被摁着在地上摩擦了三次。 杨昊对此腹诽不已,知道一定是小光头在报复自己先前说他个头儿小。 待杨昊离去,楚皇回到寝宫,遣退宫人,忽然道:“真人请现身一见。” 随着楚皇的话音,寝宫之中凭空出现一名身着灰衣道袍的老者,手持一枚形似朝笏的物事,对楚皇微微一礼道:“见过陛下。” 楚皇道:“真人,如何?” 灰衣老者伸手在手中的物事上轻轻一划,其上淡淡的光华微微一阵流转。 灰衣老者道:“陛下,依观心鉴所鉴,此子所言非虚。” 老者手中所持的这件形似朝笏的物事,唤作观心鉴,可鉴心、鉴神、鉴魂,乃是一件极为神异的法器。 楚皇道:“句句是实?” 灰衣老者道:“陛下此前问及众位皇子时,此子心绪略有波动。” 一边说着,灰衣老者伸手在观心鉴上再度轻轻一划,楚皇面前竟然出现了杨昊此前应答的一幕画面。 这幕画面显示的,正是楚皇先前问及杨昊对皇子的看法,而杨昊耍赖的情景。 而这幕画面一出现,观心鉴上的光华立即变得灰暗而滞涩。 楚皇盯着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