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公主就笑了。这实在是有点不严肃,我为刚刚的事而道歉,对不起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文人可都不服气了。 他们纷纷鼓噪起来: “什么?什么?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嘛?” “说我们做的诗,质量不咋样?你行,你上啊。” “可不,我以前听说他只是个纨绔子弟,有什么资格说我们?” …… 一副群情激愤的样子。 皇后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看你这个家伙还逞能?看,现在捅马蜂窝了吧。 她倒也不介意给这件事添油加醋。 说道:“哦,对了,我还忘了一件事。萧驸马现在已经贵为礼部尚书, 文采自然是一流。要不你当场给我做一首贺寿诗,如何?” 此话一出,不少文士也都纷纷鼓噪起来。 很多人也才知道,这个驸马爷原来还是礼部尚书呢,好哇,就让大家看看他是否胜任这个位置吧。 不少人都暗暗替萧逸捏了一把汗。 尤其是梁朝义等人。 这可是一位沙场征战的宿将呢,你让他当众作诗,那不是要他当众出糗吗? 只有梁毅昕这些熟悉他的人,才根本没有半点担心的。 开什么玩笑啊?他做了一首诗,结果就捧红了小怜;再做另一首诗,又把霓裳姑娘给捧红了。 像这样能文能武的奇才,你还想难得倒他? 萧逸摊了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你们,真的想要让我作诗?” “是!”一班翰林院的文士,齐齐说道。 旁边的公主不禁急了:“你还是算了吧?啥都不懂,做什么诗啊?” 萧逸道:“大家都想看我表演,我不表演给他们看,那岂不是辜负了大家对我的期待。拿笔墨来!” 他还真的想作诗呢。 公主又气又急,一时间还真的就想拉着他转身走人算了。 不过,此情此景,恐怕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等等,他该 不会想写“这个婆娘不是人”吧?真的这样,那可真的羞也羞死人了。 这样的诗,作为故事段子讲讲还好了,如果真的在这种正式场合上写出来,可能让人会笑掉大牙了。 笔墨伺候。 萧逸蘸墨,然后开写: “渡江天马南来……” 很多人看到他写下的第一句,全都一愣。 这句开头,可不像是一首祝寿的诗词呢,这样开头的么?也太……太那啥了吧? 要知道,大齐分裂,政权南迁,然后大夏族偏居江南,这件事,是全体大夏人民心中的痛。 在这样的喜庆日子里,你居然开头就来一句“渡江天马南来”? 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 萧逸也不管那么多,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将辛弃疾当年贺寿的那首词,给默写出来了: “渡江天马南来,几人真是经纶手。长安父老,新亭风景,可怜依旧。夷甫诸人,神州沉陆,几曾回首。算平戎万里,功名本是,真儒事、君知否。 况有威仪山斗。对桐阴、满庭清昼。当年堕地,而今试看,风云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