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安抚。 许久以前。虞禾会为此感到心安,现在却只觉得恐怖。 “到底是为什么?”她茫然地盯他,瞳孔都好似在震颤。“为什么要这么我?” 要摆脱她的人是谢衡之,亲手杀了她的人也是谢衡之,为什么这个人又要倾尽所有,宁可走上邪路,也要让她活一次。 谢衡之受了伤,眼睛上仍系她的带,玉色的带上晕了团团血渍。 “我让活,不好吗?”他能明白虞禾愤怒的理由。 他说:“婆罗山一直保持原,我们回去,好不好?” 虞禾终于忍不住愤怒了,她连推带搡地打开谢衡之,爬起来就要往外跑。 没跑两步,谢衡之从将她抱住,湿冷的丝就像蛇一蜿蜒在她颈侧。 虞禾崩溃地挣扎起来。 “放开我!我不要跟走!我早就不喜欢了!” 她又害怕又愤怒,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用地要掰开谢衡之的手臂,却是纹丝不动。 虞禾根本无理解谢衡之这种人的。 她不明白怎么会有人杀了她又要复生她,明明一副不屑于情爱的态度,现在又说他为爱疯魔这么多年,都是因为她。 原本一条平稳的回路,似乎因为谢衡之的出现,突然横出一道天堑。 谢衡之压住她,将她按在崎岖的石壁上,轻轻擦去她的眼泪 “从前的误会,我可以解释。” 他了,又说:“不喜欢我杀人,我以不这了,回去吧。” 虞禾颤声说:“要是真的爱我,就放过我,不要来找我。” 她盯谢衡之,期望他的神情有片刻松动。 然而他的面色只是微微一僵,很快又恢复无常,低头轻吻她,语气分明温柔,却只让她觉得阴冷。 “方才的话,我便当不曾听过,往莫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