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有无价值,有用的便留下,没用的便杀死。” 见虞禾乖巧地牵着谢衡的手,公仪蕤立即便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语气中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从前你是怎么说的?”公仪蕤回过头对谢衡怒目而视。“你说落魄草带来的不过是假象,与幻术没有区别,都是自欺欺人,现在呢?你谢衡,也不过如此!” 曲流霞眉梢轻佻,好戏似地朝他们投来目光。 “落魄草,那可就有意思了。” 他刚笑完,一缕魔气化为尖刀悬在他头顶,他的笑立刻僵在脸上。 公仪蕤的话正中谢衡的事,他目光微微一凝,正想要发作,身旁的人忽挡在他面前,冲着公仪蕤说:“我不在乎,我喜欢他就是真的!无需任何人评判!只要他中欢喜,怎么做我都甘愿!” 公仪蕤被她说得一愣,紧接着都被她的话给气笑了,只能指着她,咬牙切齿道:“你现在糊涂了,我不跟你计较。” 虞禾回过神,仰头着他,莹亮的眼瞳中只有他一人的身影。 “你不要听他的话。”她捏着谢衡的手,问道:“你不高兴了吗?” “没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的眼神很柔和,就像以前一样,到他的时候,眼睛就像坠着星河的夜空,亮盈盈的满是光彩,一眼就能出中的情意。 虞禾是个藏不住情绪的人,喜恶总是表现得很明显。 谢衡与她目光相接,到她的神情,却没有预想中的那般愉悦。 他应该很喜欢此刻的虞禾,应该感到满足才对,莫名的,此时此刻,他忽……有些惘。 谢衡安抚道:“我没事,你想问什么就去问吧,他不会为难你。” 公仪蕤撇了虞禾一眼,蓦地冷哼一声。 他的确不会为难虞禾,无论现在她的模样有令人不惯,公仪蕤也知不是她自愿,此刻的虞禾,就如同一个受谢衡牵制的傀儡,也只是个逃不脱可怜人罢了。 “问什么?” 虞禾还在犹豫,谢衡先她一步开口。“有关于陆萍香的过去,你应很清楚。” 公仪蕤才停下了手中的作,连曲流霞也微眯着眼,朝虞禾了过来。 “陆萍香……”他已经许久不曾听到个名字,忽听人提,竟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公仪蕤的缺德在栖云仙府是出了名的,因为他不仅喜欢探知别人的私事,还经常给宣扬出去,从前就导致过花月道宗的宗主为此找他父亲算账。 只是有关于陆萍香的事,饶是他张嘴再怎么讨嫌,也不曾与人提过中内情。 毕竟月娘的死,的确太过凄惨无辜,就像虞禾一般。 即便时隔已久,他回想两人的事,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陆萍香的夫人叫做月娘,是一个妖修……” 那个时候的仙门对妖修有鄙夷,再加上月娘曾跟着一个坏事做尽的妖道陈丹良,名声实在太差。 陆萍香感化了她,甚至私自与她成婚,不顾师门反对将她带回了栖云仙府。 而月娘到底是修炼过邪门歪道的人,仙府的修士在种人身上吃过不少亏。无法轻易相信她的为人,几乎没人好他们间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