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手臂被一扯,整个人撞进华妫容的怀中,连那条蛇尾都缠得越发紧,华妫容却不看她,只盯着溪水面,“仅此一次。” 话说出口,蛇尾却是骤然松开,狠击水面,炸开的碧清水花溅了他们一身。 泠泠溪水珠拂面,昭懿情不自禁地闭了下眼,再睁眼,唇被吻住。 华妫容的吻来得急且凶,蛇尾还再一次缠住她,像是缠住猎物一般。被他亲吻的人不像往日一样抗拒他,原先亲久了,还要哭,冲他发脾气,这回还配合地分开了唇,好让他将舌尖探入。 而这种改变,并没有安抚住华妫容,只让他愈发烦躁不安。 他想做点什么,必须做点什么。 于是抱着人,变成他压着昭懿在溪石上。 巨大的蛇尾比昭懿的腿要粗上许多,她被水淋湿,一缕黑发贴在脸颊旁,干净到通透的一张脸,两只手腕被擒住压在头侧。华妫容弓起身盯着她,从她的眼看到她的唇。 新婚之夜他们本应该出现在圣地,那时他们身旁是无数交尾的蛇群,空气中散发出的情愫足以让任何一个巫族人疯狂。 眼前这个真的是她吗? 该不会又是旁人冒充的…… 松开昭懿一只手,他的手转而摸上她的脸,唇里嘟囔出一句,“你身上这件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们巫蛇族男子本来就同其他种族不同,她身为他妻子,总有一天要知道。 又不丑,以至于吓得都掉眼泪吗? 他也克制着了,没有都用上! 他清了清嗓子,又问一遍,“你肚子疼吗?” 昭懿这才像回过神,她好像越来越明白受了委屈就要讨回来的道理,抓过华妫容的手放在自己腹上,“我想请个大夫看看,它有点太安静了。” 她在道观喝了一碗不知道是什么的药,昭霁元说是堕胎药,可她身体没有什么变化,非说的话,是比先前爱睡觉了一些。 喝药的事暂时不能让华妫容知道。 另外一件事却是要坦白,“你给我的那条蛇,它不见了,我在花轿里昏过去后就没见到它了。” 华妫容已经见过了,派去追人的降楚没带回昭霁元的尸首,但带回了玄英。 被放在木盒里的它只剩一个蛇头,发现时被钉死在木板上,其余身子部分都被切除。 不知是被人吃了,还是叫人做了药。 华妫容养得最久的一条小蛇便是玄英,他不欲跟昭懿说玄英的死,只把这笔债记在昭霁元身上。 他最好已经死掉,不然落他手中,他定将其挫骨扬灰。 “待回去让玄虺陪着你。”华妫容这会手不敢多碰昭懿腹部,先前一时情急忘了,想了想,将人抱起来。 昭懿被抱起,脑子里还在想他说的玄虺,“也是蛇?” “嗯。” 她有些不想,换一条蛇,不如还是玄英。不过罢了,她此刻没什么精神讨论这个,倦怠地靠在华妫容怀里,连什么时候睡过去都不知晓。 隐隐约约知道华妫容带她上了马,原来他带她骑马,总是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