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面前的高挑青年问她。 昭懿眼睫飞快垂下,“没去哪。” “膳了吗?” 她摇头,“我刚喝了蜜水,想一再膳。” 华妫容盯着昭懿的脸看,想的是先前和巫国国主谈论的事。如果她知道,她怎么做?可他已经为了她容忍大昭多次,此次无法忍受。 她若对他真心,也该明白他的难处,她如今怀有他的孩子,是他的夫人,他对她很,她也要全是全意待他才行。 他想事想凝神,后知后觉发现昭懿耳垂红如石榴,眼神也躲闪不肯看他,不不想昨夜。 昨夜之事,不是更证明她对他的心思吗? 想此处,华妫容眉头一松,懒洋洋伸出手将人搂住,“那膳前让我看看肿了没有,毕竟舔了——” 唇被透着香气的手捂住。 昭懿羞眼泪快落下来,她不肯承认昨夜的人是自己,可记忆分毫由不她洗。 华妫容哪里看不出她此时的羞恼,可他却故意地眨了下眼。昨夜前半程她可是耍足了威风,后半程就撂担子不肯干了。 河拆桥,分很。 明明是她主动,引诱他,却弄像是他强迫她,她倒打一耙抽抽噎噎,眼泪含眼眶里打转,可捂住眼,还要滴溜溜偷偷看他。看了,又小声地颤颤说不要。 天生磨他的种。 - 昭懿看华妫容眼里的促狭,就地要溜,但他不紧不慢地跟她后面,她哪,他跟哪,比玄虺还要黏人。 庭院,华妫容看了秋千,他饶有兴味地去,摸了两把秋千的吊绳,“平时玩这个?” 昭懿嗯了一声,“不她们怕我摔,不敢推高了。” “我来推。”华妫容不怕昭懿摔,他接住。昭懿听他这样说,有些意动地踩上去,她两手紧紧抓住绳子,觉后背被轻轻一推。 前几下都推很轻,等秋千慢慢荡来后,开始越荡越高时,她后背一热,身后忽而多了一个人。 是华妫容一同踩了上来,他胸膛贴着她,双腿分开踩她足两侧。 秋千荡出了宫墙,风迎面而来,玫瑰红、松绿色、绛芙蕖,纷至沓来撞入眼帘。她情不自禁伸出手,像是想捉住风。 下一瞬,腰肢上缠上一只手,稳稳地固住她。 早膳后是巫医来看诊的时辰,往日巫医把完脉说两句便离开了,今日有华妫容,两人屏风后说了长一番话,声音压很低。 等巫医,已近午时了。 昭懿还不觉饿,华妫容便陪着。玄虺回来一趟,但一刻钟都没有待够,就被赶了出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昭懿对华妫容的行为很无奈,细算下来,她已经跟华妫容单独共处些个时辰了。他从回来,就离开了一,去见了巫国国主,“你没有自己的事要做?” “你不想我待这?”华妫容眉头立刻皱了来。 “不是,我是说若你有要处的事,尽可……”她说一半顿住,“南遗的事料完了吗?” 华妫容也停顿了一瞬,但昭懿这子也有事,她没看出来。 “还没有,我陪你待个两日,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