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断了,原本衣袍就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此刻更是直接敞开了。 露出了大片雪白;皮|肉,该说不说,小魔君;身材真是不错,要身材有脸蛋,要脸蛋有个头,要个头有身材。 八块腹肌若隐若现,感觉摸起来手感肯定绝妙,曲指敲一敲,肯定邦邦|硬。就是胸肌小了点,但也还好,主要是奚华;胸肌太夸张了。 跟奚华;身材比较起来,还是老男人更成熟一些。 牧白只是匆匆瞥了一眼,然后就佯装无比厌恶地唾弃:“谁是你阿姨?你不要瞎喊!” “还有!赶紧把衣服穿好!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堂堂魔界小魔君,居然如此不知廉耻!我都替你;父兄感到悲哀,居然教出了你这样;孩子!” “不像我……”牧白把脸贴在了自己;胳膊上,两手紧紧抓着“师尊”;衣袍,讨好地道,“我是师尊座下最乖巧;徒弟!” 燕郎亭:“……” 他;脸色顿时相当难看,因为,牧白抱着;,根本就不是奚华真君,还是他;兄尊燕危楼! 更令他目眦尽裂;是,他兄尊;身后,藏着半月轮形;燕尾弯刀。 只要随意出手,牧白就要命丧当场了! “不要,”燕郎亭摇了摇头,脸色煞白至极,连声音都是颤;,“不要……郎亭往后,什么都可以听您;。” 然后,他就屈膝,慢慢跪下来了,低眉顺眼;,连折扇都拢起来,放在了自己面前。 一副任由对方处置;可怜样子。 牧白:“?” 燕郎亭;态度,怎么突然变软了? 还……还跪下了?! 居然跪下了?堂堂魔界小魔君,膝盖这么软;吗?此前在奚华面前,不是很猖狂来着? 奚华;脸色,到底得有多难看,燕郎亭才会突然惊恐到了这种程度? 要不然……咱也偷偷抬头瞥一眼? 这个念头才一冒出来,牧白就暗暗摇头,不行,不行;,燕郎亭都吓成了这样,自己;胆量绝对不比燕郎亭。 万一看过之后,吓心梗了,或者,吓到夜里做噩梦,连饭都吃不下去了,岂不是糟糕? 算了。 就奚华那张活像被人欠了他钱一样;臭脸,不看也罢! 牧白吸了吸鼻子,两手揪住“师尊”;衣袍,突然感觉到,有一丝丝;不对劲。 师尊;衣袍,突然变|硬|了许多,抓在手里,居然有些锋利,再仔细摸摸,好像是套轻甲。 更关键;是,夜色虽沉,但他明明就能看清楚燕郎亭;八块腹肌,居然会看不清楚“师尊”;脸? 就算,他此前才顺着斜坡滚下来,头晕眼花,眼冒金星,头脑不是很清醒,视线也摇晃模糊。 但还不至于,连师尊衣服;颜色,都分不清。 牧白艰难地看着手里揪住;黑色衣袍,瞬间冒出了一身冷汗,顺着衣袍抬头缓缓望去,正好对上了一双,宛如一潭死水般;双眸,波澜不惊;,一点情绪都没有! 来人面上还戴着副面具,上面诡异;符文,好像活过来了一样,在夜色中蜿蜒流动。 虽然看不清长相,但凭着流畅;下颌线,以及脸型轮廓,还有白生生;皮肤。 可以推断出,此人必定生得俊美非凡,而且,一定还很年轻。 即便,此人高束起;马尾,发白如雪。 牧白;爪子,哆嗦着松开了对方;衣袍,才刚要逃开,眼前一晃,脖子上就横过来一把燕尾弯刀。 雪亮;刀锋贴着他;皮肤,吻上了他;喉咙。 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割开他;血管,要了他;命! “兄尊,不要!”燕郎亭大惊失色,脸上;神情,也惊恐到了极致,咬牙切齿地道,“是郎亭错了,不关阿白;事!郎亭从今往后,一定事事听从兄尊吩咐,绝不敢有丝毫懈怠!” 他一边说,一边膝行着,往二人;方向行去,完全没有任何尊严一样,似乎浑然不顾,自己是魔界堂堂小魔君。 双眸赤红,紧紧盯着横在牧白脖颈上;那把燕尾弯刀,好似要活活把这把刀锉成齑粉。 “兄尊,刀剑无眼,莫伤了阿白,万事好商量……” “对了,兄尊,那个私逃出界;贱人,以及她腹中;孽种,已经处置了,还有檀奴……郎亭已经加派人手,不惜一切代价,也会将他生擒住,交给兄尊处置。” 燕郎亭边说,边往二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