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挨罚了才是真;。 见师尊一直握着笋子不放,牧白就很小声地问:“师尊,你又没长第三只手,要如何御剑呢?” “要不然,我抱着笋子,师尊背着我,这样会不会轻松一点?”牧白满脸担忧,一副就我最会心疼师尊;乖巧模样。 奚华心说,小白倒是给他出了个好主意,小白抱着笋子,他背着小白,那重量还不是都堆在奚华身上么? 哪里就轻松了? 再说了,这冬天;笋子上,难免在外头被风雪冻过,外壳冻得梆|硬,奚华抓着倒不觉得有什么,但小白;手心嫩,要是割伤了手,那这个笋子不吃也罢。 奚华道:“抱紧了,要是摔了下来,为师可不会管你。”话音刚落,就感觉原本就勾着他脖颈;双臂,立马又紧了许多。 几乎是想把奚华活活扼死;地步。奚华倒是不怕被掐脖子,反正他可以闭气,几个时辰不呼吸都性命无虞。 但他还是忍不住言语戏谑了几句:“怎么,师尊不过是罚了你一顿,你就想活活勒死师尊,是么?” “唔!我才没有!”牧白又赶紧松了松手劲儿,把脸往奚华;颈窝一埋,蛇一样地攀在他;身上,很小声地嘟囔,“明明是师尊让我抱紧;,我抱紧了,师尊还要冤枉我……切。” 他最后一个尾音拉得很长,短短一个字就抑扬顿挫;,还有点孩子气;娇俏。 奚华听了只觉得很好笑,但还是故作冷漠:“你再切一声?” 牧白顿时就把嘴闭上了。 回去是直接御剑;,虽然风雪载途,但可能是有师尊;灵力保护,他竟不觉得冷。 趴在师尊;背上,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等再醒来时,牧白就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客栈;床上,屋里点着灯,他起初有些不适应,还微微眯了眯眼。 迷迷糊糊地刚要起身,就顿觉左胳膊一阵麻木,跟枯树枝似;,根本动弹不得。 他神情一骇,立马又大力抽了一下。 很快,他就听见床边传来了江玉书惊喜;声音:“牧白!你总算醒了!太好了!你再不醒过来,我都要急死了!” 牧白心说,幸好他醒得早,再不醒来,这条左胳膊非得被江玉书压残废了不可。 “你总算醒过来了,可吓死我了,师叔独自出去寻你了,寻到天黑才回来,我离老远一看,师叔后面背个人,你就跟死了一样,趴在师叔背上一动不动,脸色苍白得跟纸一样,我怎么喊你,你都不醒,可吓人了!” 江玉书一边喋喋不休地说话,一边搀扶着牧白坐起身来,还顺手扯过床里面;枕头,垫在牧白;背后。 牧白坐起来之后,才发现自己身后不疼了,不仅不疼了,连身上;衣服都换成了新;。 他想起什么似;,脸色突然红了。 “该不会是你给我换;衣服吧?” 那岂不是被江玉书知道,他被师尊打了屁股;事了?! “不是我,是师叔给你换;。师叔将你背上了楼,不准我们进来,他一个人忙前忙后,一时要热水,一时又要伤药,还嫌弃我们;弟子服,你穿了不合身,特意让我出去跑腿,按照你;尺寸,买了套成衣。” 话到此处,江玉书还纳闷了一下:“师叔对你;身量尺寸,倒是挺熟悉,张口就来啊。” 牧白心里暗松口气,听见此话,又暗道,奚华何止是熟悉他;身量尺寸,连他;内部结构都摸索得一清二楚呢。 “可怜见;,外头天寒地冻还下着雪,天色都擦黑了,我还出去给你买衣服,花了十两银子呢,十两!” 牧白一脸麻木:“江师兄,为我花十两银子,你就心疼成这样?好歹我俩也是过命;交情!” “过命?过谁;命了?当时在女娲庙子里,我差点被掐死,你倒是毫发无损;。” 江玉书不知道从哪里摸到了一颗剥了皮;鸡蛋,一边吃,一边忿忿不平:“要我说啊,都是那个燕郎亭惹;事,好端端;,非挟持你作甚?还害你受了伤,这回魔界算是跟师叔结下梁子了,啧啧,魔界这回惨了,师叔护短,谁不知道啊。不剥|了燕郎亭;皮,挂在山门口风干,都算轻;了。” “来来,你跟我说说,师叔是不是把燕郎亭按在地上,狠狠捶楚了一番?” 牧白点头,望着江玉书手里吃剩;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