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去往别处了。 想到这里，朱允熥看向刘衡再次问道。 “能不能打探出来那批火器送去哪儿了？” 如果能知道这火器的去向，朱允熥就能知道谢成背后有没有人，那人到底是谁了！ 然而刘衡摇了摇头，对朱允熥说道。 “属下已经问过了，那批火器早在殿下来晋阳之前就被送出去了。” “具体送到哪里，除了谢成外恐怕没人知道。” 就算查不到，朱允熥也大概知道谢成背后的人是谁，既然那人想来一出猫捉老鼠的游戏，那朱允熥就陪他慢慢玩。 不待朱允熥回过神来，刘衡继续问道。 “殿下，火药厂怎么处理？” “还有火药厂的工人怎么处理？” “刚刚属下去火药厂的时候，那些工人哀求属下不要关停火药厂。” “听他们说他们全都靠着在火药厂上工那点微薄的工钱养家糊口。” “如果不在火药厂上工，他们就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