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陵闻言,眼中难掩兴奋。 裴承诀做事小心,又惯会装样,他很少抓到他的小辫子。 如今荣亲王已经被福禄轩的利润冲昏头脑,裴承诀想付容昭,荣亲王就有话要说! 见大哥幸灾乐祸,裴承诀心中冷笑。 他面上却很是惊讶,桃花眼带着诧异:“啊?父亲在说什么?我怎会去找容昭麻烦?我与他无冤无仇,父亲与他合作,我怎么会去拆台?” 荣亲王一怔。 裴承陵像是被打一闷棍,整个人一下子便愣住,他拔高声音:“你们没找容昭麻烦?怎么可能?!” 裴承诀笑得温润如玉:“怎么不可能呢?我与裴关山都很想认识容昭,便在茶楼小聚,邀他前来,我们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怎会找什么麻烦?大哥,你打哪儿听来的消息?” 裴承陵:“…………” 荣亲王看向他,眼神带着怀疑。 裴承陵张张嘴,辩解:“你、你是在诓我们。” 裴承诀心中越发冷笑,面上却是茫然:“怎会?我们与阿昭相谈甚欢出茶楼的画面,当是许人都见到,而且,我们还约几日福禄轩楼会面呢。” 最那个“呢”字,看着裴承陵说出,带着点意味深长。 裴承陵莫脊背发寒。 荣亲王看向他,眉头紧锁:“老大,你整日无所事事吗?竟有空搬弄是非,还冤枉你亲弟弟。” 裴承陵还没说话,裴承诀眨巴眨巴桃花眼:“父亲莫要误会大哥,他恐是担心我,所以才调查我每日做些什么,也是担心,所以才会胡思乱想……” 话音落地,裴承陵心中咯噔一下。 果然,荣亲王骂道:“你还调查你弟弟?你弟弟一心将你当成大哥信任,你却总是找你弟弟的茬,还胡乱编排你弟弟。” 裴承诀:“父亲息怒,是小事一桩,大哥也是冤枉我找容昭麻烦,并未编排什么大事……父亲莫要骂大哥。” 裴承陵:“?” 荣亲王闻言,胸口剧烈起伏:“今日敢编排小事,他日就敢编排大的!这是非要折腾你弟弟呀,你弟弟还帮你说话,处处护着你,我看你真是找打!” 裴承诀拱火:“父亲!大哥如今已经出仕当官,父亲怎能打大哥?” 裴承陵:“?” 荣亲王腾地站起来,满屋子找东西,没找到,能抄起鞋底,骂道:“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你如今不过一个七品小官,就是和老子我平起平坐,我也打得!” 说完,揍过去。 “唉!父亲我错,打!”裴承陵上蹿下跳。 裴承诀冷笑。 还平起平坐,就他大哥这个脑子,要他活着,这辈子都想袭爵。 裴承诀假意帮忙,实则抓着裴承陵,不让他跑,口中还扬声:“父亲,打大哥,大哥年轻力壮,怎能打他?” 裴承陵:“……” ——我求你住口,帮我说话!! “他再壮老子也能打!”荣亲王气得一鞋底抽到裴承陵身上,抽得裴承陵“哎哟”一声。 “父亲!”裴承诀紧紧抓着裴承陵,不让他躲开。 裴承陵:“你松开!我不需要你帮我说话!”这哪是帮忙说